他拉着她在书房里走了几圈。
直到梁夜珣额头冒汗,谢姣才道:“不用固执的去坚持,妾身为你施针,你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好。”
梁夜珣松开她的手,去案上拿了面具戴上,“回主屋去。”
谢姣看着身侧的高大身影,心说,府中都是他的人,脸都恢复了,为何在府中还要戴着面具呢?
“看什么?”男人戴好面具,坐在了轮椅上,仰头看她。
谢姣道:“王爷不是说府中都是自己人吗?”
“是啊。”
“那王爷为何不摘了面具?”
梁夜珣沉默了一瞬,“因为我只想让夫人看到我的样子。”
她无语的笑了笑,推着梁夜珣出了书房。
回到主屋之后。
简顺带着下人打了洗澡水,梁夜珣去洗干净回来,谢姣才开始给他擦药、针灸、按摩。
做完这些,梁夜珣难免要抱着少女亲热一番,只是从未跨越那最后一步。
即便如此,谢姣每次都软在他手里,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藏起来。
夜里下了雨。
第二日,太阳升起后,天空碧蓝如洗。
谢姣把自己困在房间里,努力的去想原书中,梁御究竟是怎么胜利的。
可有用的记忆聊胜于无。
清宁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个信封,行礼后呈上,“王妃,门房说是个小乞丐让他送来的,指明要王妃亲启。”
信?
接过来打开,信纸上画了一个玉佩的图案,旁边写着云佛寺大堂见。
清宁歪着脑袋看,什么都没看清楚时,谢姣已经将信纸合上了。
这玉佩的图案她很熟悉,是四年前,她在漠北枣庄河救的那个少年郎给她的。
他说让她尽全力救治她,然后这个玉佩就当做酬金。
这玉佩一看质地就非常的好,不说价值连城,但也是极其难得的好玉。
这玉她原本存在妆奁之中,谁知道后来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