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别笑妾身了。”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的脸颊非烫。
肯定已经羞得红透了。
“王妃的担心,本王知道了。”
谢姣其实还很想问一问,梁夜珣他为什么如此信任自己。
就像清宁说的那般,他对自己好像真的不一样。
说着,她准备从梁夜珣的被窝撤走,却被男人一把攥住,“别动。”
“王爷……”
梁夜珣闭上了眼,他在享受怀中娇软,也在抑制想要的冲动。
不知为何,靠在他的怀里,谢姣觉得挺安心的,也不再说话了。
她抱着梁夜珣入眠,一夜无梦。
翌日醒来时,两人对视间,谢姣脑海里不免想起昨夜说的那些话,脸颊发烫。
“给王爷请安。”她还在他怀里,娇羞的说。
梁夜珣抿着唇笑看她一眼,“王妃有礼了。”
谢姣问梁夜珣,“昨日下午,老林大夫着学徒送了药酒来,王爷可要服用?”
老林大夫?
就是那个男科圣手?
他苦笑一声,“王妃还是不放心,觉得本王需要那种东西?”
“妾身只是怕浪费了。”谢姣的脸红透了,娇艳欲滴的。
“本王不需要。”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是。”她垂眸,不去看他了。
还是先治好他的脸和腿,那时候就知道他到底行不行了。
如此想着,她要起床,却被男人一把攥住,“王妃不信?”
“妾身没有不信。”
梁夜珣看她红透的脸颊,生了几分调侃之意,直接拉了她的手往被窝里探去。
触碰的瞬间,谢姣的手像是被烫一般,条件反射的挣开,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之中。
梁夜珣单手撑着脑袋,看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笑道:“王妃莫要把自己捂坏了。”
说罢,便起身。
他穿衣,坐上床边的轮椅一气呵成,最后还喊了简顺进来伺候。
吃过早饭。
谢姣给梁夜珣涂药膏,她一边涂抹,一边问:“王爷这几日是否觉得皮肤发痒,还有割裂感?”
梁夜珣点头,“有一点。”
“那就对了,王爷莫要担心,这是药膏起作用,王爷的皮肤在慢慢修复。”
“真的——在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