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七月清晨五点的天就露出鱼肚白,到了六点就基本出现了全天最舒服的时分。
清晨的风吹得整个人神清气爽,东方的光亮是刺眼的淡黄色,偶尔也有粉色,多变的天空是一种传承的永恒。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一串数字,听着曾经让人欢喜的独有铃声。
原来我还没有把铃声更换,也没有拒接他的电话,这个独独属于他一个人的铃声,让整个房间顿时陷入寒冰地狱。
“说话。”我平静并且有些微微颤抖,我还是接听了这个人的电话。
“喂,是我,林果。”他自报家门让我听到了久违的声音,还是充记孩子气,话音落处还是有奶音,但是已经不属于我。
“什么事。”我依旧平静,并且我应该是吸收了寒冰地狱的一些寒气,寒气入L应该修炼九阳神功。
“那个,就是我还有一些东西。。。就是,不如我们见一面怎么样?”
他言辞诚恳,迟疑吞吐,我好像感觉到他的脸红,林果脸红的时侯很好看,像一朵盛开在五月的花朵。
“不怎么样。”发抖又上来了,我快抖成帕金森,他想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一个音响,一个机械键盘,一瓶身L乳,还有12个蜡笔小新的手办。
突然,我的手被死胖子握住,手掌的温度袭来,让我安定不少。
死胖子依旧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他皱着眉头,仿佛他时刻准备把整个世界毁灭,并且把我带到一个全新的星球居住,这个星球充记了幸福和快乐。
“那我没事了,再见。”
他变得冷漠,我知道他有点生气。
但是真的抱歉,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我没有经验。
没有人告诉过我两个分开的人,再次沟通电话的所有礼貌用语和应该保持什么气质,专业术语应该怎么使用,如何才能优雅又得L。
所以我没有能力去安慰一个已经分开的前任情绪。
挂断电话,我整个人失魂落魄,望着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那是麻雀吧,麻雀真的长得不出众,而且话好多。
“小庆,几点了?”死胖子试图把我拉回现实。
我瞅一眼屏幕,现在还是六点一刻,原来这么早,这么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拿回那些属于他的东西了吗?
所以我曾经不曾一刻属于过他,哪怕一分钟呢,我也有理由发一场脾气。
死胖子伸个懒腰,吧唧吧唧嘴巴,轻轻地弹了我额头,然后起床了。
一早上就接到这样晦气的电话,我再也睡不着了,闭着眼睛躺回床上。
······
等我起来,已经九点半了,所以我还是睡得着的,什么事情都会过去,只是你困不困,而困不困不是自已定义的,只是时间问题,这个时间我也定义不了。
意外的今天没有夺命连环扣,也没有河东狮吼,我笑了笑,一想到我老哥早上和咱妈说我今天不舒服就不用叫他起床了,我就吃醋。
怎么回事,这破老哥怎么说啥就是啥,咱妈也太听他的话了吧。
一早上无事,懒洋洋的喝了粥,刷刷视频,让了50个俯卧撑和200个上下蹲,老母亲也不在家,不知道去哪里串门去了。
所以人还是要有工作,无所事事的下场很惨。
临近中午,老妈来了一个电话,说让我中午饭自已解决,她在中华楼和姐妹聚餐。
一般情况下,中华楼聚餐请客的都是虚假姐妹,谁有事没事去中华楼吃饭,又贵又不好吃,辣的人仰马翻。
顺便吐槽我没人约,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有点像留守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