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看了沈栀一会儿,冷着脸接过来,撕开包装,放进嘴里。
她没什么表情的嚼着,仿佛再甜的东西,在她看来,都没有味道。
沈栀让大家都出去,让南初好好养病。
到了外面,沈栀说道:“南初的情况已经大有好转,只要避免不让她太过激动就行。如果再发生这种情况也不必着急,把我留下来的香,按照我刚才那样,滴在她身体各处,不一会儿便会好。”
“谢谢风眠大师!”
许淮书激动得热泪盈眶。
沈栀睨他一眼,懒洋洋的说道:“不客气,把诊金打到我卡上就行。八个亿。”
许淮书脸一僵,没好气的想,不是吧,居然还真的翻倍了。
但只要能治好南初,别说八个亿,掏空他家底他都能接受。
“风眠大师,我有个朋友的儿子,和南初的病有些相似,想请你帮忙看看,多少诊金都没问题!”
许二叔说道,有些讨好。
“多少诊金,我都不去,我不缺钱。”
沈栀看也不看他的,唇角微勾起,有些坏。
“那你想要什么?”
许二叔眉头蹙起,对沈栀的态度有些不喜欢。
“我出诊,看人。”
沈栀语气散漫:“人缘好,免费都行,眼缘不好,把家底掏给我,我都不治。”
“而你们许家——”沈栀语气拖长:“每个人,我都很讨厌,所以,和你们许家扯上关系的,我一律不治。”
许二叔脸色阴沉,他给她一点颜色,竟还真的开起染房来了。
“风眠大师,我尊敬的称呼您一声大师,您也别过分。”
“我就过分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啊?”
沈栀轻笑,微微偏头看着他,眼睛带着嘲弄的笑。
许淮书突然觉得,自己那八个亿的诊金,出得很值得!
至少风眠大师还愿意出诊,说明和他的眼缘还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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