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和赵宇飞像两个晃晃悠悠的不倒翁似的朝着学校门口挪去。
嘿,这天就像个大焖锅,天空灰扑扑的,像一块大抹布盖在头顶,一丝风都没有,那空气就像凝固的胶水,闷得人感觉自已像是快要被蒸熟的包子。
赵宇飞呢,就跟个开了闸的话匣子,一路唠唠叨叨没个停。
“帆哥呀,你昨晚可真是够猛的,就像个勇往直前的愣头青。
苏婉清那可是众星捧月的主儿,喜欢她的人都能排好几条街了,你倒好,借着酒劲就冲上去表白,也不先合计合计后果。
”他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的,那模样就像个滑稽的小丑。
杨帆可没心思搭理他,整个人像在梦游一样,记脑子都在琢磨这十七年前的家乡怎么适应呢。
想当初大学一毕业,杨帆觉得家乡的经济就像一片瘦巴巴的盐碱地,根本没法让他大展宏图,于是麻溜地跑到省会城市去打拼了。
偶尔回来看看爹妈,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阵龙卷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哪有闲工夫去瞅家乡有啥变化呀。也就喝得烂醉如泥的凌晨,心底会突然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感触和回忆,可这玩意儿就像个调皮的小鬼,第二天就被忙碌的现实生活给一脚踹飞了。
“我这重生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就像天上突然掉下个大馅饼,可这馅饼还不知道啥味儿呢,有啥意义啊?”杨帆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就像吃了苦瓜还被人塞了一嘴柠檬。
2019年的他在事业上那可是顺风顺水,钱多得就像小山,地位也不低,手底下一群小弟,和那些重生小说里写的倒霉蛋主角——什么“头顶一片绿、孤苦又伶仃、穷得叮当响”的完全不搭边啊。“真是撞了邪了,我可没盼着重生啊!”杨帆忍不住小声嘀咕着,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在那儿发牢骚。
赵宇飞还在那唠昨晚杨帆喝醉后像头犟驴似的,谁劝都不听,非要去跟苏婉清表白的糗事呢。听到杨帆的话,他就像个突然卡壳的机器人,愣了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你可别像个木头人似的,我这说得嘴都快起泡了。”
“哦,听着呢
。”杨帆就像个敷衍了事的小学生,随口应了一句。然后在口袋里摸了一圈,啥也没有,钱包没影了,手机也不见,更别说那方便得不得了的移动支付了。
他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叹了口气对赵宇飞说:“兄弟,你带钱了没?我想去小卖部搜刮点东西。”
“是不是口渴得像个沙漠里的骆驼啦?
”赵宇飞就像个贴心的小棉袄,他心里清楚,宿醉之后嘴巴就像着火的柴火堆,干巴巴的,再加上今天这天气,热得就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你想喝点啥,是清爽得像小瀑布的娃哈哈纯净水呢,还是咕噜咕噜冒泡泡的雪碧呀?”赵宇飞还挺大方,打算请客呢。
“矿泉水就行,再顺便给我带包烟。
”杨帆回答道。
赵宇飞一听,眼睛瞪得像两个大铜铃铛,上上下下把杨帆打量了个遍,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从外太空来的怪物:“啥时侯学会抽烟了呀?你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
杨帆被他看得有点不耐烦了,心里想以前咋没发现这小子这么啰嗦,跟个老太婆似的。他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说:“心情就像阴雨天,不太好,抽根烟解解闷儿,你咋比我妈还能问呢。
”
赵宇飞犹豫了一下,就像个面临重大抉择的小老鼠,最后还是像个听话的小跟班似的跑去买烟了。小卖部就在“港城一中”的门外,杨帆站在那儿,眼睛像个扫描仪似的看着那扇宽宽的校门,心里想着这就是藏着自已高中三年记忆的地方啊,里面的回忆就像个装记宝藏的神秘山洞。
不一会儿,赵宇飞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跑了回来:“给,你的烟。”
“呵,好久不见的红梅了。”杨帆看着烟,就像看到了多年不见的铁哥们儿,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一下。
自从工作之后,他就很少碰这个牌子了。
杨帆熟练得像个变戏法的大师,撕开包装,还抽出一根递给赵宇飞:“兄弟,你也来一根呗?”
赵宇飞就像个纠结的小木偶,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陪兄弟抽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