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花魁,应该是杨宪他们的诡计!”
大诰原稿里有这个案子,秦淮花船那边很快就会有一场大整顿,到时候会闹出一场“百官争魁”的笑话。
老朱把他们全都发配充军了!连投降过来的元朝文官大佬吕昶,老朱都没给一点面子!
不仅如此,
这个案子,实际上又被老朱脑补成了朋党通过妓女来串联,这才下那么狠的手。
蓝玉现在把花魁弄到家里,那不摆明了是跟浙东勾结吗?
一念至此,
苏尘刷的一下站起来,对着戏台大喊一声:
‘停!、不要唱了!’
一阵二胡锣鼓瞬间停下来。
啊?
这?
搞什么?
几个淮西作死犯一下愣住了,看看苏尘,又看看蓝玉,想着要不是蓝玉尊敬的人,直接上去就打了。
蓝玉脸上就像见了鬼似的,看着苏尘,眼中透出奇怪的意味。
咳咳,
苏尘拱拱手,
“蓝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哼!
“这边!”
蓝玉大步走出去,来到一处偏僻房间。
啪的一声,
他猛拍门框:
“说!又要搞什么鬼?”
“爹,赶快把那个花魁送走!不要让人看见!否则大祸临头啊!”
苏尘压低声音,也掩饰不住急切。
嚯?
蓝玉阴笑一声:
“怎么个大祸临头啊?咱们哥几个打了那么仗,吃个花酒怎么了?老子我的丹书铁券都交了,老朱他还能怎么样啊?”
他表面上还在强忍,其实心态已经炸了——
要不是这小子说对了廖永忠的死,刚才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现在,就听听他说什么?要是没道理,干脆就直接断绝了父子关系!反正是他自己要断的!
苏尘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也猜到了一些。
咳咳,
稍加思索,他做出一副很严重的样子说:
“爹!你不知道啊,秦淮河的花船,本就有一批官员入股,他们又搞出来什么百官争魁!现在已经在传言是朋党了!”
啊?
朋党?
这个词一出来,蓝玉顿时头大数倍不止——
这尼玛不会吧?!
老子就吃个花酒怎么了?
难道还吃出朋党了?
怎么那么多名堂啊?
他强忍住怒火,仔细想了想,感觉还有信息量,这朋党也不能说定就定啊,总得有个影子啊?
咳咳,
“你说!这朋党怎么回事?”
苏尘早已想好了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