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臣替她解惑:
“周怡出生的时候,蒋静找人给她算命,算命的说她是周家的福星,有她在,周家人仕途顺当,平步青云,这事儿说久了,周家人都当真了。”
司洛没想到背后是这么个俗气的理由,扑哧笑出声:“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周家人没有。”
陆屿臣也嘲讽地扯了下唇,封建迷信害死人。
说到周怡,司洛顺便把叶巧的消息也跟陆屿臣说了。
陆屿臣点点头,对叶巧嫁谁一点不敢兴趣,司洛也没细说,抬眸看了眼输液架上的吊瓶,:“屿臣,你水吊完了,我去叫护士拔针。”
陆屿臣松开她的手,司洛起身出去。
很快,护士就进来了,给陆屿臣拔完针,又重新替他量了体温。
高烧退了,现在37。5度,还要继续观察。
护士知道司洛是家属,特地把体温计留下,交代她:“同志,你晚上多观察注意陆同志的情况,如果又烧起来,你再叫我们。”
司洛点头记下。
护士又看了看房间,对她道:“你晚上要陪床吧,隔壁有个行军床可以搬过来用,床上的被子是刚晒过的,也可以用。”
“谢谢。”司洛跟护士道谢,要出去搬床。
护士看她细胳膊细腿,比自己还纤细,干脆道:“你别动了,我让邱医生帮你搬。”
护士出去没多久,邱医生便搬着行军床过来,还把被子也搬了过来,安置在陆屿臣的床边。
司洛跟人道谢,邱医生摆摆手,“不客气,晚上就辛苦你多照顾陆同志,有什么事儿出来叫我们一声就是。对了,这个门可以锁上,现在没暖气,半夜挺冷的,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休息。”
既然是家属,又是在照顾病人,医生和护士都没往别处想,交代完就出去了。
陆屿臣和司洛都是爱干净的人,司洛知道晚上要陪床,带了两个盆和干净的毛巾,还带了新牙刷和漱口杯。
陆屿臣现在烧退了不少,力气也恢复了,两个人一起去小厨房打水洗漱。
洗漱得干干净净,才回病房休息。
门锁上。
陆屿臣脱掉外面的军服外套,穿着一件衬衫,抬手解开胸前的扣子,再随意地松了松领口,走到病床边坐下,映着淡光的幽沉眼眸落在一旁正脱外套的司洛身上。
司洛外套里头穿的是一件薄针织,她特地买的小孩尺码,穿起来刚好是紧身效果,整个人薄薄一片,但身前丰耸,细腰如柳,勾勒得身型凹凸有致。
陆屿臣只看了一眼,体内刚退下去的热就又涌了上来。
“过来。”
喉结轻滚,声音低哑如大提琴。
“怎么了?”司洛抬眸对上他漆黑视线,柳腰摆动,慢吞吞地迈步走过去,刚靠近病床,陆屿臣便手臂一伸,大手握住她腰肢一侧,用力一带,司洛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倒向陆屿臣怀里,“呀”,她娇滴滴地叫了声,双臂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
温香软玉扑了满怀,陆屿臣大手滑动,捞起她两条腿,将她抱坐在他腿上,高挺鼻梁在她身前拱来拱去,嗅闻幽香,粗重的呼吸声不断溢出。
“屿臣……”司洛紧紧抱着他的头,指尖摩挲他硬茬茬的发丝,声音软得可以滴出水,钢铁都能给炼化了。
……
行军床终究是个摆设,最后司洛还是跟陆屿臣挤在了一张病床上。
陆屿臣把她搂在怀里,两道炙热气息交缠在一起,怎么缠都缠不够。重重地喘,轻轻地哼,爱不释手,西省的夜晚有多冷,司洛一点都感受不到,因为陆屿臣就是个大火炉,全身哪哪儿都是烫的,她就这么跟火炉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感受着他源源不断释放的热源,在温暖包围之中,渐渐进入梦乡。
陆屿臣白天还高烧不退,晚上搂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娇娇,就跟服了灵丹妙药一样,第二天起床,头不疼了,腿不酸了,整个人精气神一下就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