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种祛毒方式还挺有效果的。
她不用死了!
司洛红唇轻张,两个梨涡若隐若现,兴奋地道:“谢谢啊陆屿臣同志!”
刚刚还梨花带雨,现在又雨过天晴,跟小孩脾气似的。
陆屿臣唇角微扬,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
接着从行军包里翻出一个汽水瓶盖大小的药膏,拧开盖子,用手指蘸了一点药膏吐到她的伤口处:“这个是我们基地医生自己配的清凉膏,专门针对蚊虫的,但是不知道对蛇毒有没有用。”
司洛涂了这个药膏,感觉伤口的地方一下变得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有用的,我觉得舒服很多。”
有用就好,陆屿臣把药膏盖子拧上,塞到司洛的挎包里:“你留着用。”
“那你呢?”司洛眨巴杏眸望着他。
陆屿臣道:“我体质不怎么招蚊虫。”
不知怎么的,司洛忽然就想起昨晚她摸过的胸肌和腹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硬,不硌手,撞得她胸前现在还隐隐觉得硌人。
这样的体格,估计蚊子想叮也叮不进去。
她心思一飘,脸颊就不知不觉浮起两朵红云,艳若桃李。
看得陆屿臣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一下。
……
孙长征走了一会儿,发现后面的两人还没跟上来。
倒回去一看,哎哟,下巴差点掉下来!
只见陆队居然伸手揽住司同志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就这样带着她往前走。
啧啧,这才刚处上对象就这么黏糊呀?
“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孙长征默默念叨着,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司洛被陆屿臣揽着走,省了点力气,可她那小身板,体力本来就跟不上天天负重跑的陆屿臣,早上又没吃饭,还中过蛇毒,实在是走得艰难,呼吸间肺里裹了玻璃渣子似的,火辣辣地疼。
加上下过雨的路不好走。
坑坑洼洼的,还全是泥泞。
走一会儿司洛鞋底就积了一层泥巴,还得停下来把鞋底儿的泥给刮掉,不然鞋底越来越厚,跟松糕鞋似的。
这么一耽搁,她走得就很慢。
陆屿臣迁就她,速度也快不起来。
没一会儿,司洛熬不住了,难受地蹙起秀眉,不过腿还在机械性地跟着陆屿臣往前迈。
陆屿臣注意力时刻都放在司洛身上,一见她小脸发白,眉头微蹙,便立刻停下来,一脸紧张地望着她:“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
司洛微微喘了口气,咬牙摇头道:“我没事。”
她娇气,但也拎得清场合,现在是陆屿臣要赶去跟部队汇合,是军令,是纪律,她不想因为自己拖累他。
陆屿臣视线落到她苍白的唇色上,目光透出心疼。
“孙长征!”他朝前喊了一声。
孙长征停下脚步,小跑着倒回来:“陆队,什么指示?”
“拿着。”陆屿臣把自己的行军包扔给孙长征,然后转头背对着司洛,蹲下来,对她道,“上来,我背你。”
刚才司洛中毒的时候,陆屿臣就提出要背着她走。
当时司洛心疼他,想着还要赶这么长的路,她就是体重再轻,对他来说也是个负担,所以她坚持自己可以走。
不过走了一阵之后,她才发现实在是高估自己的体力了。
她根本就吃不消这么赶路。
所以现在犹豫了一秒,她放弃了要继续硬撑赶路的想法,乖乖地趴到了陆屿臣背上。
坚硬挺拔的背脊感受到绵软的两团,陆屿臣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抱紧了。”他声音低冷性感,带了点磨砂质感。
听到他的话,司洛张开两条细软的胳膊,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将娇嫩的脸颊贴在他的耳边,红唇轻启柔柔地道:“辛苦了,陆屿臣同志。”
陆屿臣只感觉耳边拂过一阵温柔如兰的气息,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耳廓一直蔓延到心脏,他深吸一口气,大手往后穿过她的腿弯,稳稳地承托住她,然后直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