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偷荷包的是洛小梅?”
“可江雪菡一直很肯定地说荷包是舞希月偷的呀。”
……
江雪菡急了:“姐妹们,这衣服虽然穿在洛小梅身上,但却是舞希月的。荷包当然是舞希月偷的了。”
“你怎么知道这衣服是舞希月的?”
“……”江雪菡这时候才明白自己漏了什么。
舞希月恰到好处地补充道:“这套衣服,我从未穿过,这才第一次从衣箱里拿出来。按理说,应该只有我和洛小梅两个人知道这衣裳是我的才对。怎么你会知道?你对我衣箱里的东西,倒是挺清楚的。”
江雪菡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两个狗腿子也不敢做声了。
“那,那就是洛小梅偷了我的荷包。姑姑,您一定要打洛小梅的板子……”
房姑姑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江雪菡,刚才我就说过了,污蔑别人,板子打得更重。拖下去。”
立刻就有两个太监,把嗷嗷叫唤的江雪菡拖到了院子里,绑在了凳子上。
行刑的太监板着脸,丝毫不怜香惜玉,板子打得又重又狠。
江雪菡哭爹喊娘的,加上一院子的人都围观着,她是又羞又愤。
房姑姑扫一眼院中的人,苦口婆心道:
“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秀女。一个个长得一般,脑子还进了水,这样怎么在宫里活下去?给我打,重重地打,让她长长脑子。
“劝你们没有脑子的,就别玩手段。否则,这就是下场。”
……
洛小梅身材娇小,挤不上前排看热闹,急得团团转。
“希月姐姐,我真开心啊。这下她该老实了吧。”
舞希月却拉上她,道:“这没什么好看的。走,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二人一路打听着,找到了太医院。
“姐姐,我们来太医院做什么?”洛小梅嘟起嘴,不悦道,“江雪菡挨打都是她自找的。我们为什么还要给她买药?我不去。”
舞希月笑着摇摇头:“谁说是给她买药了。我们给自己买。”
片刻后,舞希月和洛小梅,就买光了太医院所有能买到的跌打损伤药,满意地两人回到房间内。
这时,外面有人呼喊大家到院中集合。
舞希月和洛小梅收好银子,到院中一看,原来是先前的总管吴公公,抬着一顶软轿,要选人去养心殿侍奉了。
众秀女争先恐后向吴公公自我推荐,舞希月则是在后排远远观望。
最后,吴公公选了秀女孙蕴秀。
孙蕴秀美滋滋上了轿子,余下的秀女,则是哀叹自己时运不济。
吴公公他们刚走,江雪菡就在丫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追了出来。
“吴公公,等等,还有我呢……”
看她疼得冷汗直冒,却依旧不舍这侍寝的机会,众人都感到好笑。
“省省吧。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侍寝呢。”
江雪菡丢了面子,又失了这首次侍寝的机会,气得大叫:“舞希月,我和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