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说完,老翁一把将那探子砸在了甲板上。
探子不敢逗留,忍着痛慌忙爬起身,小声道:
“禀雷公公,牡丹、芍药二人已行刺过吴南王的二世子,只是都。。。失败了。”
雷诏寺却并未生气,似乎早有预料,他冷笑一声。
“谅她们也没那个本事,怎么样,那混账世子,是不是跟吴南王告状去啦?”
探子却道:“非也,他不仅未说出行刺之事,反而还将牡丹、芍药二人,留在了院子中。”
“什么?!”
雷诏寺大怒,一拳将身旁的铜船壁轰得瘪进去一块。
“为了能让刺杀之事传出王府,咋家专门选了个成日待在青楼里的世子!”
“这是为何!”
报信的探子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瑟瑟发抖。
“罢了,罢了。”
雷诏寺深吸了口气,略微缓了缓情绪。
“既然吴南王那边做不了文章,便只好难为一下龙椅上的那位了。”
“五邪何在!”
“应雷公公!”
说话间,雷诏寺的周围竟突然出现了五个身影,好似凭空变出来的一般。
五人各穿着南厂的官服,只是风格上却各有不同。
胸甲中间,分别大小各异的刻有,贪、嗔、痴、慢、疑五个烫金字。
“你们五个,知道该怎么做吧。”
“属下明白~”
刻着【慢】字的一人昂起首回道,声音同样尖细,似乎也是个阉人。
“那龙舟之上,除了上座的几位,全部宰了,没错吧雷公公。”
雷诏寺瞥了其一眼,有些没好气道:
“哼,你们若是有能耐,能宰了那龙椅上的,咋家便更欢心了~”
。。。。。。
吴南王府,三春院内。
陆惊蛰扶着叶知秋从偏房出来。
牡丹、芍药二人见她们的小姐满脸潮红,走路还有些踉跄的模样。
定是方才,与这曾经从不着家的世子殿下云雨了一番。
只是这陆惊蛰搀扶叶知秋时,那副怜爱的样子,倒仍旧让她俩觉得不真实。
这畜生世子,不仅宽容大度,对小姐的态度竟也如此转变。
反差之中,又叫她们心中顿生欣慰之感。
忽然间,满院的春暖里慑出一道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