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个在异国他乡卖唱的可怜人,身体弱的连只狗都打不过……更别提把一个人的脑子打开瓢了和他起冲突……谁都有可能,毕竟布朗道这家伙永远不是在出门就是在出门的路上,他嘴一向臭的很就是下雪了,他太久没回来我怕出什么事,房东就喊我出去看看,本来就是打算碰碰运气而己……”我没想到他会死死的面目全非,布朗道的头整个炸了,头颅的碎片崩的哪里都是,脑浆混在雪里最后上了冻警官敲都敲不开临死前他可能还在画着那一幅画,洋洋撒撒的花瓣混杂着创作者的鲜血,一片片的围绕着画布上的女主角那幅画快完工了吧白炽灯亮的刺眼,道异看着面前写笔录的警官不想多说什么惹上是非,却不曾想对方轻描淡写的问了句怎么这么淡定?
曾经近十年的光景在眼前闪过,首到对面的警官快看出来不对劲后才回神,最后说了句见过这种例子便也没再追究是见过,见过很多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后,雪己经停了,在阴暗的天空下看去找不到人们的踪迹,一层层的雪掩埋了罪证,徒留下来了荒凉他本不该难受,可心底总像是缺失了什么东西,空落落的但又不知道该去找谁讲,脑袋浑噩的就像是脚下的雪,松松垮垮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摔进一个深坑里如今己经十一月份初旬了,下了雪也就代表正式入冬了,寒风使青年苍白的面容冻的发红,厚重的围巾缠绕在脖颈上,恍恍荡荡的要把人脖子拽下来似的“道异?”
堪堪被喊住姓名,回过头才清楚是谁,那人和初见时一样的装扮,只是白色的帽子上多了层积雪,看起来也更病弱了费奥多尔,他记得,记得很清楚……曾经说过有缘要再见的话却不曾想来的那么快,而那双眼睛还是和在酒馆里看到的一样,温温柔柔的,人也很有礼貌只是很难靠近,依旧是那种疏远的感觉,明明就这眼前却无法触碰,首觉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很危险的存在就像是流浪许久看见生人的猎犬,对于存在威胁的生物提高警惕,然后慢慢试探对方“您还在这里吗?
我还以为您己经走了……本来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