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小娇说。
“哦对。”
陶醉简直心不在焉到令人发指。
“醉姐,你怎么连自己家都不记得了?”
陶蓝更是不错过任何一个揶揄她的机会:“姐,你心慌意乱的程度就好像家里藏了具尸体一样。”
陶醉:“……”
三人大包小袋下了车,陶醉捏着钥匙站在门前,深呼吸。
“姐?”
“醉姐?”
“你是开门之前是要先祷告么?”
“我都憋一路了。你再不开,我可要尿裤子了。”
陶醉轻咳两声:“那个,房东跟我说,他下午可能过来看看,修理修理。万一进去你们看到些……奇怪的,我是说,不太一样的东西。不要太惊讶。”
骆小娇笑道:“醉姐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房东能在屋子里跳脱衣舞一样,还能吓到我们俩?”
陶醉扶额:可不就真还有一定概率……会出现这种状况呗。m。zX。
门终于开了,敞敞亮亮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玄关没有鞋子,桌上没有烟头。就连床铺都是整齐弄好的。
“没什么奇怪的,就是干净了点。”
骆小娇说。
“这房东人挺好,还给叫了保洁。”
陶蓝说,“等我毕业出去租房,也得找个这样的好房东。”
“你也要出去租房?”
骆小娇问,“你家不是在这儿?”
陶蓝:“我爸妈太烦了,我姐都受不了的,我能受的了?”
“那太好了,咱俩可以一起!”
陶醉趁着两个姑娘一同进洗手间,赶紧猫着腰从杂物间的楼梯爬上去。
她担心骆北寻别又藏在天台了。
可是通往天台的大门上,竟然加了一把明锁,锁眼上还给她留了钥匙。
应该是骆北寻安排的吧。
他是真的离开了。
陶醉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心情终于可以尘埃落定。
进门的时候她怕的要死,可是当意识到他真的离开了的时候,陶醉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有点酸涩涩的。
他还生着病,发烧,感冒,又吃坏了东西。
一个人回去,应该也没有谁会照顾他吧……
陶醉拿起手机,看着久久没了动静的聊天框,胸腔更是泛起一阵杂陈五味。
“醉姐,你忙什么呢?”
两个姑娘先后洗完澡出来,看到陶醉在厨房里开了火。
“宵夜?你还没吃饱啊?”
陶蓝皱皱鼻子:“什么味道,中药似的。”
“是煮的芡实,我突然有灵感了。”
陶醉一边搅合一边说,“等下你俩自管自休息,我回一趟工作室。”
“都这么晚了,你还回去?”
“是啊,想起来有个片子还要补拍几条。”
陶醉把煮好的芡实粥和蒸蛋带上,准备去外面再打包一些面点。顺利把两个姑娘给哄住了,她一个人叫车踏上夜色,去往骆北寻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