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北寻拥着陶醉,两人从阳台,阁楼,一路下到卧室。
卧室里的光因情·欲而变得越发旖旎,贴合的肌肤阵阵攀升了温度。
陶醉的两只手从一开始的懵涩而不知安放,开始学会主动攀开男人的扣子。
她想念他的占有,像突然开始上瘾的饮鸩之毒。
比起这一刻在身体上想要烙刻的欢愉,身份地位社会关系,利益争斗是敌是友,哪还有那么重要?
反正她在床下也是斗不过骆北寻这条老狐狸的,不如在床上偶尔翻些自信出来。
想到这里,她舔了舔白天被他咬痛的唇,以咬还咬上去。
骆北寻灵活地收走舌尖,大手在她的腰眼上狠狠一捏。
“不老实,嗯?”
陶醉眯着眼,手指停留在他的第三颗纽扣处。
半敞开的衬衫之下,平滑的胸肌,左肩上隐约不愈的伤处,透着一股患疴的破碎感。
陶醉将他拥到大床上,摩拳擦掌爬上去。
从骆北寻的下颌,一路吻咬到他的喉结,锁骨……
然后,男人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陶醉瞬间破功。
“你……”
双手压在骆北寻的胸膛上,双腿呈现鸭子坐姿势。
陶醉红着脸,一双大眼睛气鼓鼓的。
“你笑什么?”
她费尽心力,颠覆“信仰”,主动取悦,最后却把骆北寻给弄笑了?
亏她一身情·欲满满的香氛味道,淋漓半湿的长发,性感的睡衣装扮……
“你觉得我很好笑么?”
片子里那种女人,难道不都是这样,性感热情,将男人撩拨得毫无还手之力?
可惜她无法感同身受骆北寻的视角,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个笨拙但又不服输,想尽一切办法想在床笫上找尊严的笨蛋美人。
她的抚摸就像在抓痒,点吻如同小鸡啄米。
“做了这么多次,一点进步都没有。”
骆北寻冷哼一声,“你这个样子,就像是背着男人在外偷吃过一嘴别人家粮的小野猫。心虚得很,一进门就忍不住示好,却一点都不会玩。”
陶醉:“谁,谁偷吃了!而且,我技术有那么差?你不是也这样亲的?”
她不服输,不仅仅表现在事业上。
陶醉觉得,现在事情的性质变了。
她跟骆北寻的体验好不好,跟要不要报复沈风易已经完全没有狗屁关系。
这是单纯的跟骆北寻之间的“较量”,她不喜欢再像一个小白兔一样任他摆布。
她要有说“要”和“不要”的权利。
想到这里,陶醉咬咬牙,小手往下一扣,解开了骆北寻的皮带——
有些东西,一旦克服了心理上的这道关卡,就会被开发到极致,甚至深不见底。
骆北寻眉头一皱:“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陶醉觉得,也没有那么难吧。端着好像谁玩不起似的,不就是礼尚往来的好火包友么!
“放开!陶醉!”
“你——”
“疼!”
“别咬!”
叮咚——
门铃响了。
陶醉现在已经快有ptsd了,怎么每次这样的时候,都会有各种奇葩事儿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