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二十四年人生里的每一天,她积极乐观地生活,大胆炽烈地热爱。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侮辱,玩弄?
车门一开,骆北寻坐进驾驶室。
“去哪?”
他问。
是回家,还是去工作室。
陶醉舒了一口气,把安全带扣上。
“去你家。”
骆北寻微微侧了下脸,陶醉正好迎过来一抹笑。
含在泪水未干的眼眸里,像春水一样波动。
“骆北寻,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么?”
“哪句?”
陶醉眉目生辉,挺身上去。一伸手,就把骆北寻的领子揪了过来!
男人的气息瞬间逼近,陶醉不躲不闪,迎着他的唇张口叨上去。
狠狠的咬吻,很快就满出了一股血腥味。
陶醉一边流泪,一边上下其手。
弄了半天,却发现……
“呵,我还当你……随时都行呢?”
陶醉咬咬牙,撩着大长腿,从骆北寻身上蹭下来。
她理了理头发,抹去唇角颜如蜜色的血痕。
“受什么刺激了?”
骆北寻眯了眯眼,抬手过去,撩动陶醉耳后的头发。
“别动我!”
陶醉像只野猫一样炸了毛。肩膀一甩,扬起脸:“骆北寻,你不行!”
“你再说一遍?”
骆北寻的眸子一倏,停在她耳后发梢的手,就势撩抬起她的下颌。
“孬……”
男人的大手加了几分力气,陶醉只觉得下颌骨都要被捏断了一样。
她不敢再出声,只能任由眼泪沿着脸颊往下滑。
骆北寻凑上去,呼吸落在她的耳畔,舌尖打着转舔舐着她的泪水。
“我对太主动的女人没有兴趣。想要,就学乖一点。”
说着,他往后一压座椅,陶醉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放平。
骆北寻提身压过去,直将车摇得一片昏天暗地……
太阳落山了。
陶醉眼前的光也终于消散了。
刚才的骆北寻跟前面几次都不太一样,她想。
或者说,是自己变得不一样了吧
她爬起来,穿衣服,红着脸清理战场,羞于去想刚才发生的种种细节。
“别擦了,回去洗澡。”
骆北寻睨了她一眼,发动了车子。
“骆北寻,他们都说你不近女色,是个男同,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