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
何欢眼底是因伤口刺疼引起的水汽,声音都在颤,端的是我见犹怜。
陈致白眸色晦暗,握着她的脚,将其推倒,压迫性的侵略感将她团团包围。
“叫成这样,不就是想让我睡你。”
何欢背抵沙发,抚摸着陈致白的胸口,并不否认自己的意图,娇声道:“二少,去床上好不好,我膝盖疼。”
陈致白轻晒,“一个小时都能站,现在开始矫情?”
何欢的要求并没得到满足,刚穿上的裙子,又被扒了下去。
“那你温柔点。”何欢勾着他手指。
意乱情迷时,何欢才发现陈致白衣着完好,甚至连裤子都没脱。
果然是衣冠禽兽。
陈致白那只大手从她胸口一路往下走,所到之处犹如被火灼过,灼过之后又有一股凉意袭来,冷热交替,是陈致白手链在做怪。
视线从上划过,何欢忽然拉过他的手,张嘴含住他食指,媚眼如钩,直直看着他。
何欢抱着他手臂,承受着巨浪袭来,还不着痕迹解开他手链。
拉着他的手,环住自己腰,何欢顺势将手链放置靠枕下。
拔x无情被他诠释得很好。
一完事,陈致白拉链一提,如果不是呼吸微乱,刚刚趴自己身上的人就跟不是他一样。
陈致白并没给她事后温情,起身进了浴室。
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何欢拿出被自己藏着的手链,不是品牌货,像是私人订制。
上面有个猫咪头,不是那种青面獠牙款,而是温顺乖巧范。何欢眼露诧异,没想到他喜欢这样的。
浴室水声停了,何欢立马将手链放进包。
陈致白腰间裹着浴巾出来,“还不走?”
何欢,“我衣服不能穿了。”
他让人拿来的衣服,就在刚刚被他揉捏的不成样。
陈致白再让人给她送衣服的时候,她去浴室简单清洗一下,顺带给自己上个药。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除了沙发上放着一件干净的裙子,屋里已经没了陈致白的身影。
何欢穿衣离开,手都握住门把手,她又转身往回走,给他留了个惊喜。
二楼某个房间窗前,陈致白正好能看见何欢离去的背影。
赵闯叼着烟,睨着楼下人,打趣着,“玩这么猛,我看她腿都瘸了。”
陈致白不咸不淡道:“你是有什么癖好,对我床上那档子事这么感兴趣?”
赵闯笑说:“这不是怕你玩出人命。”
陈致白嗤了一声,烟往嘴边送,“她命硬的很。”
“你手链呢?”赵闯看着他光秃的手腕。
陈致白闻言垂眸,想到何欢拿自己胳膊当浮萍的模样,喉咙滚动,吐了口烟,“掉休息室了。”
抽完烟,陈致白回休息室找手链。
他没在沙发上寻到手链,倒是看见了何欢给她留下的惊喜。
一条他之前从她身上脱下来的——内裤。
陈致白脸上是意味不明的深意。
他知道她是个胆大的,就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敢真空上街!
回去的路上,何欢在想,陈致白见到她留下的东西,会不会有反应?
何欢戴上了从陈致白手腕顺下来的手链,尺围不符,倒也能证明是男款。
回到何家,何欢就看见在等她的邓高琴,她说:“和陈致白见过了。”
她知道自己行踪,何欢一点也不意外。
何欢颔首,“见了。”
邓高琴询问:“聊得怎么样?”
话落,何欢身体忽然虚晃,裙摆被她撩动,状似无意地露出膝盖上的伤。
她也成功让邓高琴的目光落在她双膝上。
稳住身体,何欢意有所指,“我没找到时间说吃饭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