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啊!
谁!”
“诶?”
挣扎之际,看清了人。
我以为你不来啊,言西小声嘟囔着。
曲晏这时刚在膳厅坐下吃着薄荷粥,饿了,却又没什么食欲。
吃完后她问膳厅的伙房要了一些梅花和枸杞。
而言西则在曲晏的院子等着她,等了不到两刻钟,站累了他又蹲着。
蹲久了腿又麻了。
“守着我院子做什么。”
言西一脸痛苦无泪的神情:“我,我麻了,啊——麻了。”
曲晏好笑的看着他,随后伸手对着他腿外侧的阴陵穴用力一按。
“嗷呜——你,啊,不麻了。”
原本气愤的瞬间惊讶随后崇拜。
言西抱住曲晏,仰着头崇拜道:“这是什么做到的?
教教我嘛!”
“嗯。。。我考虑。”
曲晏面色认真点了点头。
“嗷,对了,院长给我们留了一个任务。”
说着,他将手里的卷纸给曲晏看。
上面写着:花楼世倾——花婉——死刑部尚书沅江之子——沅文樟曲晏看完后翻了一面,空空如也:“没了?”
没想到只有这么简短的几个字。
曲晏看向言西:“似乎和上次宫里的卷书不一样。”
言西看着她摇了摇头,下一秒曲晏陷看着花楼二字入沉思。
随后嘴角上扬,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你们去换上便服。”
说完,自己就径首的往房里走去。
曲宴将盒子拿了出来,盒子里面尽数是放着的布袋。
五个布袋挨个打开,随后又打开了案桌上存放银针的桶,将银针平放进布袋,再藏于自己腰封之下。
柜子上拿了三个极小极小的瓷瓶和一个纸包的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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