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禾,这铺子才在你手上多久?你还好意思给我要租金!”她可不怕纪初禾,今天这事,她绝不退让。
“当然是按照地契上的时间开始算起
纪清媛一噎,纪初禾指的是纪府买入铺子的时间,少数也得七八年了!
“纪初禾,你是想钱想疯了吗!之前铺子是我母亲的,你有什么资格收那个时候的租金!有你这样算的吗?就算你想要租金,我从大婚当日给你算起
纪清媛还在打这些货物的主意。
铺子是要不回来了,这些货不能便宜了纪初禾。
从大婚当天算租金,再按最低的算,也没有几个钱,和这些货比起来,不值一提。
“铺子是我的,我想怎么算就怎么算纪初禾不是来讲道理的。
况且,道理都是强者说给弱者听的。
“你!”纪清媛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铺子开了七八年了吧?盈利我也没见一分,地契如今在我手上,我收点租金过分吗?”
纪初禾又拨起了算盘珠子,“这个地段的铺子月租少说也得五两银子,一年十二个月就是六十两,按八年算就是四百八十两。你拿出四百八十两,这里的货物全部归你所有
四百八十两对于纪清媛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
这些货顶多值个百八十两,纪初禾张口就要了四倍的价格!
还说她是盗贼,依她看,纪初禾才是土匪!
“纪初禾,你就不怕父亲知道此事对你失望吗?”纪清媛记得,纪初禾非常在意父亲,前世只要拿出父亲来压纪初禾,纪初禾总会妥协,这一次,她还想故技重施。
纪初禾笑了,笑纪清媛的愚蠢。
前世,她为什么在乎父亲纪清媛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她想父亲能够看在她也是他的女儿的份上,能够拉沈乘景一把,让他入仕,她的日子也能跟着好过一些。
可是结果呢?
父亲只有锦上添花,从来没有雪中送炭。
“父亲现在应该更在意的是我的想法,在意我会不会对他失望纪初禾淡淡回应。
纪清媛:……
这一句话,真的伤到纪清媛了。
这也是成婚这么久,她第一次重新审视她和纪初禾的身份。
那种差距让她惊慌彷徨。
前世,她在王府的时候,王妃哪给过她那么大的权力!
就连世子,也对她不屑一顾。
凭什么?
凭什么纪初禾能得到王妃的青睐,还有着掌管王府内务的大权?
甚至,她还听到一些消息,纪初禾竟然敢公然得罪徐太妃!
这一世怎么和上一世不一样?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纪清媛怀疑人生了。
“妹妹,要货还是给租金,你自己选择纪初禾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