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阳的魂魄跌跌撞撞跟着童子绕过曲曲折折的隧道,来到了与世隔绝的殿后蓝村。经过了数家农舍,走进了位于村中间的酒肆。酒肆无人,绕过悠长的廊道,跟着一曲悠长的歌声停留在一缸老酒中,那缸里面泡着一个人,邢阳迷迷糊糊的进入那人的身L。只听一阵咳嗽声,那身L出于本能,慌乱之中往上窜,站起身来。
“这又是哪?”邢阳惊醒过来,再闻了闻身上的衣衫浸透发出的酒气,顿时呕吐难忍,像一只乌龟一样伸长脖子、伸出两只手艰难爬出酒缸,像一只乌龟一样趴在地上。抬头发现自已身处一酒肆后院,而这后院大的整整齐齐摆记了几十口缸。
邢阳站起身来,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已的后脑勺,看看自已身穿的衣服。难不成自已像寻秦记的男主一样魂穿了?脱离了没完没了的考试,脱离了“蒋太后”的控制,邢阳瞬间变得格外轻松,他死的太快,根本来不及知道当时在火车上发生历史上最大撞击事件。邢阳正准备偷偷溜出去,没料到却听到一名男子与一名女子的对话。
“哥那个主意有没有用?就这样吧天元泡在酒缸里,他能不能醒过来?都已经泡了3天了,他又不是一条蛇,可以当药酒喝。”听这个声音,这女子还挺年轻。
“择安那是死马当活马医,为了救天元,折损了他很多元力。”这是一个老年人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年纪约莫百来岁了。
“一个泡在湖里,一个泡在酒缸里。湖里的那位应该快要醒过来了。”
“天元他那是自找的,如果真的救不活就算了。玥玥,你别太指望,天元这人不求上进,整天跟着山上的道士们鬼混。所以才落入到这种境地,我都没想到择安能把他带回来。”
“爹,你不了解天元。天元这个人并不是鬼混之徒,他学习术法极为认真努力,是山那边的道士们骗了他。”
“天元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执拗固执,如果不是他心甘情愿的,那些道士们能骗得了他吗?”
“他只是想强大起来,调查他母亲身上发生的事情而已。”
“这是他和你说的?你相信他这话?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都搞不清楚他的心思,你能知道?”
邢阳觉得没什么好听下去了,便蹑手蹑脚准备离开,不料,旁边的扫帚掉落在了地上。那父女俩循着声音看过来,吃惊的看着浑身湿透、一脸懵逼的邢阳。
“那个,我先走了啊,你们继续聊。”邢阳尴尬的摆摆手,让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范天元,你给我站住。”邢阳身后飞过来一把扫把,他机灵地往左一偏,没被打中。他转过身来对着蓝玥让着鬼脸,还吐出舌头对她笑笑。
“徒儿,你来。”那老爹招了招手,已经跑到门口的邢阳,突然就开始了倒带的模式,这脚不由自主的往后走,没一会就站在了老头旁边。
“范天元,你这是忙着修仙了,连师父也不认了对不对?
”
“师父?”邢阳伸出一根手指抠了抠自已的眉毛,“我叫邢阳,不是你们所说的叫什么范天元。”
“爹,他傻了傻了。”
“大师,你刚才那个是什么功法来着,好厉害,我这个身L一下被你吸回来了。”
“这只是一种术,有一种术的最高境界是瞬移。”
“瞬移?”看来我真的来对这个地方了,这个地方我太喜欢了。现在就剩找到豆都宜,把她娶过来,看这里的年代,我这个年纪应该可以娶媳妇了。
“你们这边是几岁结婚的?”
蓝玥和那老头呆呆的看着他,“老爹,范天元终于开窍了,准备娶我了。”
“你们都还早!天元,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们这边的习俗是过了55岁才能结婚。”
“什么?55岁?55岁我都跟你一样都是老头子了,那还怎么结婚?”
“胡说,55岁的你正当壮年,怎么跟我这个老头子相比。”
原来这里的时间过得这么慢啊,秦始皇要是在这里的话,估计都不想长生不老药了。既然都不着急,我待在这里学点东西也不错。邢阳心里美滋滋的,先泡个澡来点热汤热饭那是再舒服不过了。
“师傅,那个我泡在酒缸里全身都渗透了,我想这里泡个澡,来碗热腾腾的面。”
“你真的是我的天元吗?”老头子好像对邢阳的话有点吃惊。
“我就是您的天元啊,师傅。”邢阳一边郑重其事的点点头一边仔细思索着刚才到底哪句话不对?
“我爹意思是,我、你、他,甚至这个国家都不是吃热食的L质,你说的热水澡、热腾腾的汤面在我们眼里就是减少寿命的玩意。你脑子泡糊涂了吧。”蓝玥白了邢阳一眼。
“那行吧,就给我来点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