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留意到她手指的动作,却是愈发放肆。
指尖轻佻的在他胸上勾勒两道,嗓音也愈发魅惑:“奴不止是想让大人……”喘息声略急了两分,抬起一双眼波含情的杏眸,“欢喜,更想为大人解忧。”
耶律肃动作更快。
毫不留情的将她挥开,脸色沉下,“夏氏,别忘记你的身份,还有两百遍的罚。”
手指在桌上狠敲了两下。
眼神警告的扫她。
有些骇人。
拂袖转身去隔间更衣洗漱。
夏宁挑起鬓边碎发,抿了抿,手掌的动作恰好掩住她嘴角勾起的笑。
这一夜两人歇的实在晚。
夏宁写写画画了一日,白日里也生出许多事,有些乏了,可身侧之人依旧没放过她。
连着两日被狠狠折腾。
耶律肃常年行军,体力好。
夏宁第二日险些没能爬起来,还是梅开进来伺候她,在夏宁的骂骂咧咧声中,这才洗漱好。
坐着吃了个早饭后,总算是缓过劲来。
一鼓作气,又拿着纸笔爬楼去了。
小院只一层楼,夏宁连梯子都没用,摞两个凳子就爬了上去。
吓得梅开、竹立一帮丫鬟在下面劝她下来。
今儿个天公还不作美,天色暗的厉害,刮着大风,夏宁身上的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像随时要被大风从屋顶上刮下来似的。
连嬷嬷都在院子里劝她:“好姑娘!好小姐!快快下来诶!老婆子都快被你给吓死了!这么大的风,怎能爬的那么高啊!”
竹立也急的团团转,“就是啊小姐!您就是要爬,咱们也挑个好日子大晴天——哎哟——”
话还未说话,肩上就被嬷嬷拍了一巴掌。
竹立也不敢犟嘴,只委屈巴巴的看着屋檐上的姑娘。
两脚踩着瓦片,斜坐在屋檐上。
手里握着笔杆子,眼神在小院上头转来转去,偶尔还用笔杆子虚空比划两下,全然没把下头的乱糟糟看进眼里去。
只忙着自己的事。
可只要她动一动身子,就能惊得下头的丫鬟婆子们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登高望远,将小院布局尽收眼底,反复比量,夏宁才想起先生教的知识。
比着在纸上勾勒一番,记下些关键之处,正要下去时,天上飘起了雨滴。
瓦片上湿滑,加之青苔滑腻。
也不用夏宁假装,才走了两步,脚下一滑直接沿着瓦片斜面趟了下去。
最后还是她一手攀住了屋檐下的横梁,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吊着。
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小院的屋子挑高,这高度摔下来,怕是不废也残。
吓得嬷嬷、丫鬟们大惊失色:“小姐!”
“快快去搬梯子来!”
立马乱成了一团。
夏宁还算镇定,只是方才被吓了下,脸色有些发白,心慌的厉害,加之胳膊吊的有些无力,在余光之中看见耶律肃从书房里出来时,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呜呜呜呜……大人!快救救奴家……”
扭着头,冲着他哭的梨花带雨。
耶律肃见自己的外室吊在屋檐下,又哭又喊,狼狈失态。
脸黑的吓人,怒斥道:“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