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春喜的反应就没那么平淡了,春喜特意去安庆候府到处逛了一圈。
不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要看看安庆候府的风景,看了这么几年早就看腻了。
她就是想去打听一下青山园的情况,唐少柔被软禁,不仅仅是人出不来,这里面的消息,也传不出来。
但春喜就是不死心,想搞清楚唐少柔这次到底死没死透,所以就打听了一圈。
只可惜,青山园里的真实情况依旧没有,问到的,也都是安庆候府那些下人自己预测的话,其中还夹杂着一半儿对春喜跟苏蓝的马屁。
春喜听着的时候,脸上笑嘻嘻,转头就满脸厌恶,呸,什么玩意儿!
她可没忘记这些墙头草在唐少柔得势的时候,是怎么在背后嚼自家小姐的舌根子的。
如今见唐少柔失势,又想来讨好他们家小姐,简直不知所谓!
带着这么一股子恼怒,春喜回了兰心苑,迅速就把打听到的事儿,包括这些狗东西的态度,一五一十的给说了,还没忘记骂上几句。
“这些个丧良心的墙头草,真以为咱们兰心苑忘性大呢?”
“就他们做的那些事儿,不仅辜负了小姐你以往对他们的好,还算得上是恩将仇报,都是忘恩负义之徒,可笑的很!”
苏蓝放下手中的账本,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春喜,劝了一句。
“你没事跟他们计较做什么?这么多年,又不是头一天知道他们这样,要真跟他们计较,那可就真的没完了,放平心态就是,总归……咱们不会一辈子待在安庆候府。”
听见小姐这么说,春喜显然高兴了些,然后低声回应:“小姐说的是!”
春喜傲娇抬着下巴。
“何必跟这些没见识的计较?平白浪费奴婢的口水,咱们可是要过好日子的。”
苏蓝浅浅一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随即问。
“对了,侯爷那边是个什么态度!难不成真像这些人说的,直接厌弃了唐少柔?”
以前对屈渐行还有留情的时候,苏蓝可能真会在意屈渐行对唐少柔的态度,或许还会因为屈渐行对唐少柔的态度,而患得患失。
可如今问起这件事情,苏蓝心态平稳,就跟问家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春喜看了一眼小姐的脸,没看见有什么变化,知道小姐是真放下了,真不在意,这才放心的拉满嘲讽笑道。
“不然还能如何?唐少柔这次做的事又蠢又坏,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还想把这盆脏水泼到小姐你的头上,最关键的事还没办利落,搞了这么一出。”
“屈渐行喜欢的是柔弱可人的柔小娘,可不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唐少柔!从唐少柔被带回青山园开始,就一直没去过,昨天晚上还出去呼朋唤友喝起了酒。”
说到这里,春喜语气又多了几分嘲弄。
“咱们的侯爷如今事业心可强了,为了交朋友,连以往的傲慢都放下了。”
“听说昨天那顿酒,请了不少公子哥,那些可都是咱们侯爷以往最看不上的纨绔,看来如今是真被逼急了呢!”
春喜语气中满是嘲笑和幸灾乐祸,显然对于如今屈渐行低三下四的举动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