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屈渐行就想跟着苏蓝一同去。
苏蓝却笑了笑说道:“侯爷,母亲身体不适,已经许久没有出过门了,对京城里最近的大小新鲜事儿都不知道。”
“你正好跟母亲说一说,这边疆的风土,跟京城的风土人情有什么不同的,母亲可爱听了。”
“母亲也喜欢听一些鬼怪传说,在边疆那边想必也有一些民间流传的小故事,你也跟母亲说一说,别让她憋坏了。”
说完,不给屈渐行拒绝的机会,嘱咐春喜留下照顾着,就自己出去了。
春喜知道,自己身负重任,笑眯眯道。
“侯爷,你就别拒绝了,白夫人这么些年一直挂念着你,生怕你在边疆出什么事儿,前些年身子好些的时候,都会出城去庙里给你祈福。”
“就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回来,也不知道这病是不是因为祈福带来的亏损,唉,侯爷到底是有福之人,我们白夫人……”
“春喜!说什么呢?”
白夫人打断春喜后面的话。
但春喜这么一说,屈渐行当真不好走了,若春喜说的是真的,那么满京城的人应该都知道这件事。
白夫人为了给他这个女婿祈福,拖着病体都要去寺庙给他上香,他今天就更得好生伺候着。
屈渐行只觉心中发苦,勉强扯出一抹笑。
“母亲,渐行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若想听,那我就跟你说说,这边疆确实有一些京城没有的小故事……”
说话间,已经坐下,生硬的说起了边疆的一些传闻。
白夫人看似听得认真,但心思早已飘了出去。
也不知道苏蓝那臭丫头和苏湛那臭小子会不会吵架,这姐弟俩,方才吃饭的时候,那气氛就不对。
只可惜,白夫人知道自己不好问,问了平白让女儿担心。
……
“啪!”
“哎哟!疼!”
脑袋上突然挨了一巴掌,苏湛腾的一下从位置上弹起来。
揉着自己的脑袋,委屈的瞪着苏蓝说道。
“姐,你做什么呀?疼死我了。”
苏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苏蓝撇了撇嘴,当着弟弟的面,摆出了几分长姐风范,一把将桌上的功课拿起来。
瞧着那鸡爬一样的字,和半点没有长进的文章,苏蓝没好气的又是一巴掌拍在苏湛的脑袋上。
“你说说你,文章没有长进就算了,连字儿也练不好,文章没有长进,说明你没有天赋,但这字都写不好看,那就是态度问题。”
“果然,之前先生找我告状,不是说假的,你瞧瞧你这功课,当真是一塌糊涂,你有没有好好反省?有没有用心?”
苏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
苏湛被骂的面如土色,但还是小声嘟囔。
“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不爱这些酸不拉几的文章,至于这个字,反正能看懂不就行了?我也能认字儿不就行了?”
“这字儿,本来就是用来写给别人看,和给自己看的,能表达清楚意思就行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