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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面目严肃的青年眸光锐利,“这两人我们不能动。”
手下想问为什么,青年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那女的,是唐闽珣的女儿,动了她,唐闽珣会跟我们拼命。”
上面千叮咛万嘱咐,如无确凿的证据,万不可伤了唐工。
“他、他们不是说。。。”说到一半,反应了过来,消了声。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谁又能保证人家说的是真的呢。
“行了,别松懈,好好盯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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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一路况且。
四天之后,硬座了四天的两个人,脚步虚浮的下了车。
穿过月台,唐半夏吐槽一句:“感觉自己都馊了。”
硬座车厢里,人员混杂。
有那不讲武德,竟然脱鞋,那个味啊,熏的人一点胃口都没有。
还有带活鸡活鸭上车的,一路上走来,这些鸡鸭就在车厢里拉,也是一种生化武器。
最过分的是带孩子的,小孩的那尿戒子,换下来就囤着,囤的人脸都绿了。
温沐白小脸煞白煞白的,颇有同感的说:“以后,咱还是买卧铺吧。”
最起码人少。
唐半夏心有戚戚的点点头。
两个人缓了一会,才迈开步子,往县城走去。
“去刚哥家吗?”唐半夏问。
“不了。”温沐白摇摇头:“等过两天再来吧。”
他现在只想回家躺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