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是最后一次。也请大夫人不要来试探我的底线。我不近女色,也可能于男女之事上,身患有疾,所以不要用美人计来试探我。以后再来,这就是下场!”
说完,看了一眼张睿气得青紫色的脸,零零五年后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
“清,送客!”
明月颠颠颠地跑过来,满脸笑意:
“恭送老爷夫人!”
父亲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
大夫人指挥着丫鬟,把如月抬走,把她断掉的手掌带走,就急匆匆出了临风居,让人喊大夫去了。
临出门之前,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这个越发脱离掌控的庶子,走了。
赵琛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觉得脏得很,对青灯说:
“把今天所有当值,守门看门洒扫的小厮,各打五十大板,丢出去卖了。”
清影厉声答道:“是!”
“还有,从今日起,临风居的小厮一律去逍遥楼采买,签死契。”
清影的脸顿时严肃起来:“是!少爷!”
少爷卧薪尝胆、隐藏锋芒了十年,今天终于要站出来了吗?
是因为她吗?
镇国公府。
许山赶着马车停在了府门口,春花把许清如扶下马车,两人就往府里走去。
“小姐不一样了!眉眼间更显坚毅,不再那么柔弱了!”
门口的小厮看傻了眼。
许清如一记凌厉的目光扫过,小厮忍不住跪下:“见过大小姐!”
“起吧!”许清如看了春花一眼。
春花扔了块碎银子给他。
小厮赶紧站起来,屁颠颠跟在她们身后,悄声说:
“二夫人正在老夫人屋里,派丫鬟来了大门口两次,问大小姐有木有回来。”
“嗯,知道了,干的不错!”
说完春花又塞了块碎银子给他。
他放到嘴里咬了咬,眉开眼笑。
许清如穿着浅青色烟萝绮云裙,外面穿了一件天水碧的的披风,头上一支青玉发簪,如一朵清晨的百合,清纯甜美,亭亭玉立。
“祖母!孙女回来了!”
到了祖母的门口,许清如就扬起了笑脸,门口打帘子的,是祖母屋里的二等丫鬟迎春。
许清如进门的档口,她低声说:“二太太说了昨夜带信的事。”
然后扬起声音:“大小姐来了,老太太可念叨您一早上了呢!”
随即手中被塞了一个荷包。
春花扶着许清如绕过一座延年益寿的四屏屏风,进了屋。
屋里布置得典雅舒适,迎面就是一张红木软榻,上面放着一张古朴的小炕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坐在上面。
老太太头戴一条福字抹额,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穿着暗红色福字的衣裳坐在榻上。
许清如上前两步,跪到前面的蒲团上。
“清如拜见祖母!”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神色不虞,淡淡地说了句:“起来吧。”
坐在老太太下手的二夫人,伸出养尊处优的纤纤玉手,抚摸着自己的红色指甲,看了许清如一眼,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咱们府上的嫡出大小姐,昨夜为何没有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