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父皇、皇兄。”
李隼与李守基并未理会李镇业,而是径直走向书案后的博物架。
李守基的随从连忙上前,转动机关,打开密室。
只见密室正中,放着一件明黄龙袍,犹如太阳一般刺眼醒目。
“我去!密室里什么时候有龙袍的?”
李镇业看到龙袍之后,直接傻眼了,愣了一下神之后,连忙跪下解释。
“父皇,这不是我的!
是有人栽赃陷害!”
说到“栽赃陷害”之时,他冷冷盯着李守基,就差直接说出陷害他的人就是李守基。
李隼怒道:“老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当皇帝?
是不是打算跳过太子,直接当皇帝啊?
朕是不是得快点死,不然你就就动手,送朕上路啊?”
李镇业肝胆俱裂,战战兢兢道:“儿臣惶恐,儿臣不敢!”
李守基垂眸低首,眼中满是笑意。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损失两员大将,却趁机扳倒了李镇业,大赚特赚啊!
“还有你不敢的事情?”
李隼指着密室中的龙袍,怒气冲天,暴跳如雷,训斥道:“你去沙东部好好反思,想不明白,就不要回来!”这基本就是宣判李镇业出局了。
李镇业还想殊死一搏,哀求道:“父皇……”
李隼怒目而视,厉声道:“朕说的话,你敢不听?”
李镇业俯首道:“儿臣遵旨。”
李守基双拳紧握,极力压制内心的兴奋。
将李镇业踢出局,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李隼生性多疑,寡恩薄情,一直没立太子,故意让李守基与李镇业勾心斗角,彼此相互使绊子。
如今李镇业被赶出都城,李守基胜券在握。
李隼转头看向李守基,冷声道:“老大,天门关是防御北磐人的重要关卡,万不能有失。
但连年征战,致使其破烂不堪,你代朕出巡,亲自监修,同时注意北磐的动向。”
李守基闻言,犹如玩跳楼机一般,刚刚还在天上,瞬间一个下落,直接跌倒了地上。
李隼眼中寒光闪烁,冷声道:“不愿意?”
李守基连忙跪地行礼,恭声道:“儿臣遵旨!”
“两个废物!”
李隼怒骂一句,直接转身离去。
李守基与李镇业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一个被贬,一个被发配。
这一局没有赢家!
……
两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