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到我们很意外吗?”
见柳生宣满脸诧异,张尘不由一声冷笑。
实际上,柳生宣的确感到很意外,但让他感到意外的,不是张尘和李妃儿会来找他。
而是两人竟然还活蹦乱跳的!
尤其是张尘。
昨晚他明明通过鲁班术给他下了咒,此时的张尘应该已经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生无可恋的才对。
没想到他精神还会这么好,完全就跟个没事人似的。
还有李妃儿,也应该会受到伤害才对,可却一点事都没有。
不科学,这一点都不科学!
“柳先生,我好像没什么地方得罪你吧?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害我?”
李妃儿直接开门见山的质问。
她心里对柳生宣自然是很畏惧的,毕竟对方乃是一位术法高人,而且昨晚她也领教到了他的厉害。
但仗着有张尘在身边,她的胆子也就大了许多。
换做是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心有不忿,何况是她。
“害你?这话怎么说?”
柳生宣听后假装一脸疑惑。
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承认。
“呵呵,你可真是会明知故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搞了什么幺蛾子。”
“身为鲁班传人,居然用鲁班术来害人,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见柳生宣不承认,张尘顿时有些火了。
虽然知道柳生宣不会承认,但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生宣依旧一口否定,道:“我是鲁班传人没错,但正如这位姑娘所说,我和她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害她。”
“既然说我害人,是要拿出证据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害了谁?”
话是这么说,柳生宣心里却有些没底,想不通张尘为什么没中招。
按理来说,这是很不应该的事情。
道行高深的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对方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但凡是被他盯上下咒的,还没有一个能逃得掉。
他对自己的术法可谓是相当的自信。
不然的话,也不能当李玉书身旁的高人。
“证据?那你说这是什么?”
张尘听后,直接将在酒店房间里找到的那个草人拿了出来,道:“昨天晚上只有你和李玉书到过我们住的地方,你们刚走没一会儿李妃儿就中邪了,然后我们就找到了这个。”
“现在,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果不其然,当看到张尘手里的草人后,柳生宣眼神不由的一凝。
但下一秒,他却是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道:“小子,请你说话注意点,我和李总是去过你们那里,但你又怎么能确定这东西是我留下的呢?难道是你们亲眼看见的不成?还是说,房间里面有监控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