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夸赞不已,不仅得了皇上的赏赐,也得到了楚知实赞赏的目光。
后来楚知实称帝,三年后根基渐稳,废了她后,本是将沈香云扶上位子,位同皇后。
不知为何,没多久又封了林华欣为皇后,一直享受皇后地位的沈香云却成了皇贵妃。
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关联,沈妙言心中是不信的,而那个带有狼头令牌的男子,就是当日使臣宴上,给众人出难题。
让林华欣大放异彩的拓跋世子,拓跋真。
沈妙言心思百转千回,电光火石的刹那间,仿佛想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林华欣与拓跋真暗中勾结,互相交易,若林华欣想要的是这至尊之位,那这拓跋世子,心中想要的是什么呢。
沈妙言想着,突然被一旁的谢兮诺大力拉回思绪。
“你怎么了,叫你这么多声也不应我,是不是吓傻了?”
谢兮诺倚着背后的山石,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开口说道。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刚刚看那人都未用力,那男的就死了。”
“你不害怕吗?”
谢兮诺看沈妙言一脸淡定的模样,开口问道。
沈妙言缓缓抬起手,撩开自己的衣袖,只见胳膊上的一个个鸡皮疙瘩赫然而立。
谢兮诺扑哧一声,大声笑了出来。
沈妙言连忙捂住她的嘴,开口道:“切勿出声,也不知他们有没有走远,趁这个机会,我们赶紧走吧。”
谢兮诺点了点头,两人偷偷摸摸的躬着身子,从枫叶林向外走去。
另一边处在佛寺的楚知衍,坐在弥勒殿,一边看着书喝茶,一边听那了无大师给小和尚们讲道。
“所谓相有心生,心生万物,凡事皆有因果,该寻时寻,该落时落。”
“殿下,沈小姐两人如今坐着马车回来了,咱们的人正巧在附近守着,传了消息回来。”
楚知衍点了点头,随后对着坐在一旁讲道的了无大师略一颔首,了无大师回以示意。
楚知衍便拿着手中的书,缓缓迈步走了出去。
夜晚,沈妙言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想起马上就要中秋节了,她要赶在中秋之前把这个香包绣好。
于是,向外对春雨懒洋洋的喊了一声,打算继续绣绣那个未完成的荷包。
春雨对着沈妙言摇了摇头,表示这次她并未把绣线带过来。
沈妙言叹了口气,决定还是早点休息为妙,明日她定是要好好尝尝鹊鹞溪旁酿着的米酒,与谢兮诺喝个酩酊大醉。
但住在沈妙言隔壁客房的谢兮诺却不这样想,她今天可差点吓个半死,她一点都不想去玩了。
她想明天和沈妙言说上一说,不若还是提前回的好,谁知道林华欣那个贱女人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她同沈妙言一般,早早入睡,想着明日一早就去与沈妙言商量一番。
清晨,沈妙言起了个大早,让春雨给挽了个稍微利索点的少女髻,就急匆匆的去敲开了谢兮诺的门。
待谢兮诺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张嘴说些什么,就被沈妙言连拖带拽得坐上了马车,往鹊鹞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