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将军留的部分军队,加起来左右也就不到一万人。”
沈妙言面染冷色:“楚知实这等无耻小人,知道以祖父之心。”
“绝不会任由匈奴羌族攻城坐视不理,知道青州兵力空虚,这才偷偷带兵前来。”
毛二蛋面色凝重:“是啊,小姐,以我们一万人,老弱病残夹杂其中,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但那些百姓们觉得小姐能替他们为民除害,将青州知府等人依法处置。”
“百姓们知道你是好人,不会害他们,再加上温将军等人在百姓心中的威望。”
“他们愿意听从您的吩咐。”
沈妙言摇头苦笑:“我并不擅兵,更不会指挥打仗。”
“为今之计只能效仿军师诸葛亮,唱一出空城计,若能唬住他,那我们便能拖到援兵到来。”
“若不能,我便只能自己出去,或许能以此交易,换一城百姓。”
“他要的是我,想用我威胁楚知衍与祖父,我若不费他一兵一卒的气力。”
“或许他会答应。”
毛二蛋声音微高:“什么?不成的。”
“您不能去,您若去了,殿下还不得将我们都吃了。”
“属下愿意带人拼命挡住他,主子你带人偷偷离开。”
“他若找不到你…”
“他若找不到我,青州城内之人必死,到时,那便是我害了一城百姓。”
毛二蛋沉默不语,沈妙言转身:“走吧,去下面看看青州百姓。”
深夜,沈妙言与城中守卫商议好计策,找了些剑弩等兵器。
又从城门口埋了些绊马索,陷阱,城墙上放了些油桶。
做完这些,除了轮流守夜的人,其余的人都回去休息了。
只是,还未休息多久,便被城门外的马蹄声惊醒,沈妙言刚睡着,便被信号惊醒。
她忽的一下睁开眼:“毛二蛋,备车。”
待沈妙言与毛二蛋赶到时,城墙上的守兵,已经伤亡过半。
沈妙言带着一队人上了城墙,楚知实骑在马上,看着城墙上那抹粉色。
大声喊道:“沈妙言,若你开城门,乖乖走出来,再规劝你祖父出兵讨伐楚知衍。”
“朕便饶你不死。”
沈妙言冷笑:“你一个奸猾小人,所说之话如何能信?”
“祖父竭力阻止匈奴与羌族的进攻,而你却趁他无暇顾及青州之时。”
“带人偷袭自己国人,以我为饵,威胁祖父与楚知衍束手就擒。”
“如此小人做派,如何能让人信服?”
“听闻当年庆昌开国皇上,也是叛主偷袭之人,今日你这番作态,可是随了你的祖父。”
“你们楚氏一族,难道只会做些令人唾弃的小人行径吗?”
楚知实瞬间黑了脸:“放箭!”
沈妙言也对城墙之人道:“第一队人用盾牌挡住,第二队人,箭上点火。”
“第三队人,将绊马索拉开。”
昨夜他们早已在门外放了枯草,倒了油,还将绊马索埋了个严严实实。
待楚知实命人射完箭后,第二队人便举起火箭,对着城门外的人与马,连续不断的射了起来。
楚知实身下的马瞬间被火吓到,向后退了两步,还有些人的马不受控制。
往后退去,此时,后面的绊马索突然被拉来,一部分人瞬间摔下马。
楚知实努力控制着自己胯下之马,咬牙挥手:“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