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这药方如何来得你自是心中有数!”
张赫蹙着眉头说着。
“我当然知道,自然三殿下与我等兄弟通力合作出来的结果。”
王大面不改色的说道。
“父皇,儿臣愿意替王大王二两兄弟担保,这药方确实是我等研制出来了,既然张太医非说是自己的药方,儿臣也愿意将功劳分给他一份!”
楚知实看着张赫,眼神带有微微怜悯。
众臣一看,又议论纷纷道:“看来,这药方真的是三殿下等人写出来的。”
“是啊是啊,张太医怎能偷窃他人功劳说是自己的呢?”
“看着张太医也不是如此小人模样啊!”
“废话,何人是何模样,难不成还写到自己脸上不成吗?”
“简直荒唐至极!偷窃他人之物说是自己的,真丢太医院的脸。”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你…回禀皇上,此药方真的不可…”
张赫气得脸面涨红,身体微微颤抖。
楚知衍神色微暗,淡淡的扫了张赫一眼。
张赫并未将话再接着说下去,反而在接收到楚知衍的目光后,闭上嘴朝着众人微微一礼,似是不欲在争辩什么。
他默默的听着如今大臣们对他的评价,此时他庆幸当时听了沈妙言的话,并未将药方拿出来与众人分享。
人心难测,人言可谓,当所有人一致的说着相同的说辞时,无论你对错,此时都是错的,不必争辩。
宫中人向来将墙头草的扮演的都是极好的。
“哦?张太医怎得闭口不言了?难不成也知道自己理亏?”
“本皇子也知道,如今疫症当前,张太医想用药方救人的心思也无可厚非,可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即便说出花来也不是。”
“你说是不是如此的道理?张太医。”
“是,三殿下殿下说得对极了。”
“是张赫刚才鲁莽想错了,这就给三殿下和两位太医赔罪。”
张赫脸色淡淡,似是不欲再说些什么。
“父皇,请准儿臣所言,将此药方用于长安城的疫症百姓们,儿臣相信,不出两日,父皇与众大臣必将看见这长安城内一片祥和,与往日并无何异。”
楚知实一脸得意的对众大臣以及庆昌帝说着。
此时的楚知衍却站在另一边突然开口问道:“当然为长安疫症之事,本殿下当朝许下承诺,七日内恢复长安城内的景象。”
“不知三弟这两日若是做不到如何?如今本太子刚安顿好城内百姓,若是因服了三弟药方一事引起慌乱,不知这份风险是谁来承担?”
“皇兄说笑了,此事必不会出意外,若真有万一,此事的风险自然由我一人承担。”
楚知实一脸不屑道,如今这药方都是他远远得看看张赫用过的,能出什么意外?
分明就是他们知道他有了药方,怕他抢他们功劳,开始眼红他了。
楚知实心中暗暗的想着。
楚知衍淡定的点了点头,声音清淡的道:“诸位可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