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女孩子,你就从没像她那样脾气古怪过。”
齐凝压下眼底的暗喜,无奈道,“唉,也怪不得师兄你生气,书云姐今天这事确实做的过了,不就是一个龙舟吗,哪就至于这么生气?端午节哪年没有,什么时候看不行,大不了明年再看呗。”
“偏要赶着今天耍性子,还逼师兄你去哄她。”
“什么被绑架呀,一听就是骗人的,”齐凝眼中鄙夷,“要真是被杀人犯抓了,哪还能有机会打电话求救?杀人犯杀人犯,人家是要杀人又不是要钱。”
“再说了,就算是真的遇见杀人犯,有这个救命的机会怎么不打给警察?打给师兄你有什么用呀,师兄又不是警察,还能从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手里把她救出来不成?”说着她摇了摇头,“这个借口找的漏洞百出,真是太假了。”
我被气的双眼通红,浑身颤抖,这些话,你这个杀人凶手是怎么说的出口!她委屈巴巴地看着常向晨,“要我说,书云姐这样就是在针对我,要不然,别人找师兄帮忙的时候怎么就什么事没有,偏偏到我这就闹起来了,她就是不喜欢我。”
“之前也是,隔壁科室的赵哥牙疼她都会送一盒药给他,可我经期肚子疼的都快晕过去了,师兄只是给我拿来两颗她都要发火。”
说完红着眼眶,满脸倔犟,“我看,以后我还是和师兄保持距离吧,免得凭白遭人误会嫌弃。”
常向晨顿时慌乱道,“胡说什么呢,你一个小姑娘在这孤零零的,我照顾同门师妹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是她冷血小心眼,没有人情味,跟你没关系。”
我呆呆地看着常向晨那副如同说起仇人般的嘴脸,听着他把我贬的一文不值,只觉心痛如刀绞。
哪里是我冷血不想给,那次分明就是给不了啊。
那天他值班我去给他送饭,当晚回来就感染了流感,烧到40度,我自己也要吃的啊。
可他却觉得是我不想给,在电话里骂了我一通,在我睡觉时,开车回来拿走了家里仅剩的最后两颗药,又巴巴地给齐凝送去。
当天晚上我差点烧出肺炎,还是邻居伸出援手,我才缓了过来。
我第一次发现,他好陌生。
说我脾气大?相恋七年,我什么时候和他闹过脾气,哪次吵架不是我低声下气去哄他,他就是这么想我的?我自嘲地笑笑,是我眼瞎,看错了人。
我冷眼看着常向晨通过贬低我来哄他的小师妹,心下竟诡异地有些期待,当他知道我因他所谓的‘教训’而死时的表情。
更期待当他知道,一切的幕后主使就是他亲爱的小师妹时,又会有什么反应。
常向晨拿起外套,准备送齐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