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把江南从地上扶起来,也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杨知看到了她手掌心的血口子,说:“我先带您去处理。”
江南点头,就去了附近的社区医院。
杨知去缴费,她坐在医院的长廊里,想着胸针要怎么修复,才能完好如初。
一道阴影将她笼罩,她抬头,就看到了满头大汗的周潜。
“你怎么。。。。。。”江南一笑,“杨知告诉你的?”
周潜摇头,“你的电话是她接的,我想约你吃晚饭。”
他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展开她的手指,看到白嫩的手心,有一道细长的伤口,还在冒血珠。
他低头给她轻轻吹。
江南握起掌心,“不怎么疼的。”
“这么长怎么会不疼,谁弄的?”
“不重要的。”江南不想提,却还是想起了冯梨月。
她真的挺聪明的,小助理给谢清舟打完电话,她的态度即刻就变了,说:“胸针,我还给你。”
她的掌心摊在她的面前,冯梨月明目张胆的就划了上去。
对于当时她那样的有恃无恐,江南很不理解,谢清舟来了,她就懂了。
她的丈夫,是真的会给她撑腰的。
她太疼了,缩了下手,冯梨月就松手了,胸针摔在了地上。
“当然重要,我给你出气,再也不敢欺负你。”周潜很认真。
江南看着周潜,他待她很好的。
可是谢周两家私交不错的,她不想因为她,两家都尴尬。
“周潜,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如果走了,就永远都追不到你了。”
江南很无奈,周潜就蹲在她面前,“南南,就算你拒绝,我也喜欢你,以前我们也见过面的,就是那一晚,你入了我的眼,也进了我的梦。”
他再也忘不掉了,做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她,也很想见她。
杨知拿着开好的药回来,医生先给她清洗伤口,她疼的想缩手,周潜站在一旁,很不高兴,“你不能轻一点,看不到她很疼吗?”
接着,俯下身来,柔声对她说:“南南,你忍一忍,这样消毒是很疼的,但我相信你,可以的。”
医生:“。。。。。。”
江南也有点无语,周潜把她当个小孩子哄了。
伤口简易的包扎后,周潜送她回去,路上一遍遍的让她按医嘱,不可碰水,按时换药,还说,她的早饭、晚饭他包了。
周潜这样细心又体贴,又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里来安慰她,江南不感动是假的。
。。。。。。
冯梨月进门就被被谢清舟扔在了地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去惹她,嗯?”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没用力的,可她就打了个颤。
她待在他身边六年了,知道他越这样就越危险,因为下一秒会他真的会扭断她的脖子。
他只有在人前,一副温柔呵护,深爱她的模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江小姐。。。。。。”
“那枚胸针,她那么想要,她不会那么小心的摔了,我看起来很傻?说说,我让你把胸针给她,你是怎么给的这么稀碎的?”
冯梨月白了脸,让她自己说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与不堪,这就是谢清舟!
她不想说,但她不敢违逆他。
谢清舟听完,很嫌弃碰她似的,拿着湿巾站在一旁,擦着自己的手,“谢太太,江总,两个称呼,选一个你喜欢的。”
冯梨月明白,江南与她是不同的。
谢清舟上了车,问乔正:“她在做什么?”
乔正三分钟给了他答复:“太太从社区医院回了公司,一起回的还有周潜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