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提着飞毛腿跑的飞快,三下五除二的来到了卧室的床边,抬着头问,“你们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一副捉奸的表情。
苏离急忙解释,“他受伤了,我正在给他上药,你怎么不睡觉就跑出来了?妹妹呢?”
沈修远干咳两声,明显放松了一下,“妹妹要我过来帮她拿一下qq软糖。”然后又转过身双手抱在胸口,看着他爹,“你受伤了是吧?我给你上药吧,走!”
沈彦白突然觉得相对于严姜,儿子可能才是上天派来阻碍他性福生活的人。
苏离将糖果放在沈修远手里,“记住,不能让妹妹多吃。”
沈修远郑重点头,“嗯,我知道。”又一边拎着快有他高的医药箱,对着他爹催促,“走吧,我给你上药。”
沈彦白无可奈何起身,偏偏就是发作不得,趁着儿子没注意,他迅速的在偷笑的女人脸上亲了一口。
“嗯!”苏离小小的惊吓。
沈修远立刻回头,满眼疑重,“怎么了?”
苏离连忙说道:“哦,没事,有个蚊子叮了一下,远远,我帮你拎过去吧。”
沈修远哼哧哼哧的,“不用,我自己来。”出了门口,他回头叮嘱,“妈妈,晚上睡觉记得锁好门。”
眼见着沈彦白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苏离禁不住又笑了。
沈修远哼哧的带着他爹到了他和妹妹睡觉的儿童房。
沈漫漫正坐在床上玩玩具,见到爸爸来了,小家伙惊讶的,“来,了。”
爸爸怎么来了?
沈修远费老大劲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然后对着沈彦白指了指凳子,“坐下吧,我给你上药。”
沈彦白怀疑的,“你会吗?”
沈修远嘿嘿嘿的直笑,“我跟大伯学过,来吧。”
“那为什么笑的那么诡异?”沈彦白愈加怀疑。
沈修远强行拉着他坐下,“有吗?没有吧,一定是你看错了,我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笑的诡异?”
沈漫漫不明所以的还跟着点头,现阶段在她心中,哥哥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好的存在了。
“哎呀,伤的这么重啊,都见血了。”沈修远将某个男人手臂上的绷带剪开,见着伤口已经见血,便拿着消毒水不要钱似的,往那伤口上撒。
一瞬间,血肉模糊,周围的血肉肉眼可见的冒起了白泡,咕嘟咕嘟的就跟开水一样。
沈漫漫吓的捂住了双眼,哥哥,你这是做啥?你恐怕不会上药吧?
爸爸肯定疼死了!
钻心一样的痛顺着血肉钻进脾肺,沈彦白依旧保持风度面不改色,不能在这小屁孩面前输阵仗,只咬牙,“你到底会不会?”
沈修远又拿起创伤药大面积铺洒在上面,“我当然会啊,大伯受伤都是我给他包扎。”
言外之意,大伯都不嫌疼,你不会觉得疼吧,难道你连大伯都不如?
末了沈修远野蛮的缠着绑带,还要加上一句,“你要是嫌疼的话,就吱一声啊,别忍着,疼就叫出来,没人会笑话你的。”
沈彦白冷眼看这笑的跟鸡贼一样臭小子,心里就直突突的恨不得一巴掌给他扇门外去!
算了,算了,难得好久不见,又难得他这么开心,这回就不跟他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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