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林清浅不知道宴君夜什么时候放过她离开房间的,也不知道江牧尘到底听了多少电话之后电话才挂断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
看着重新被包扎过的手腕,林清浅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
浑身好似被车辆碾压过一遍的感觉,林清浅浑身散了架一样。
咬紧牙关撑着颤抖的身体坐起来,浑身明显的不适让林清浅咬紧下唇面色苍白如纸。
原来一个男人就算不爱你,也可以在床上这般疯狂要你。
有些感情就是这样可悲,一个走肾,一个走心。
光不溜秋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林清浅不想去洗澡,不想吃东西,也不想下床。
宴君夜推门进来的时候,林清浅迷迷糊糊的还在睡。
看着地板上安静躺在原处的手机,床尾扯坏的衣服,还有他离开前给她身上盖的被子,一如离开前一样,一切都没变。
宴君夜把手中的几个纸袋随手扔在床尾,紧接着双手插在裤兜,好像几个小时前在这床上疯狂掠夺的男人不是他一样,混血的五官矜贵冷漠,就这样站在原地。
视线落在林清浅苍白的小脸上,曾经一头柔顺长发现在成了利落的短发,宴君夜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林清浅恍惚中感觉床头站了一个人,半瞌着眼睛悠悠转醒,看见宴君夜,林清浅选择闭眼接着睡。
小小的反应,让宴君夜眼神明显一紧:“起来吃饭。”
见林清浅继续闭着眼睛,宴君夜倾身隔着被子把林清浅扯了起来:“别装死,我知道你能承受的住!”
林清浅心里一阵钝痛,抬手推开宴君夜,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令所有男人为之喷血的魔鬼身材。
捕捉到宴君夜眼底一闪而逝的火焰,林清浅下意识的扯过被子遮住身体,暗哑出声:“要是还没腻,你可以继续。”
林清浅现在仅剩的一点倔强看在宴君夜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宴君夜弯腰,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林清浅朝着浴室走去,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绷的下颚线,性感的喉结,林清浅被宴君夜这样抱进浴室,如果换做是三年前,她应该会幸福的不得了。
林清浅像个破布娃娃,浑身触目惊心的深浅痕迹,任由宴君夜摆布,给她洗澡,给她穿衣服。
林清浅被宴君夜逼着祖宗哎洗手台上,宴君夜高大的身体抵在洗手台前,禁锢住林清浅的身子不滑下来。
耳边吹风机的嗡嗡声,宴君夜修长的手指来回穿插在林清浅利落的短发:“把头发留起来,不准剪!”
林清浅闭着眼睛,心脏早已经麻木,监狱不准女犯人留长发,她已经习惯了,大婚那天为了江牧尘的面子,她特意嫁接的长发。
假的就是假的,一扯就掉:“宴君夜,你现在给了我一种错觉,你逼我来不是当牛做马来给桑柔赎罪的,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
吹风机被关上,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宴君夜放下吹风机,一手扣住林清浅的后腰一手捏住林清浅精巧的下巴逼着林清浅仰头跟他对视。
四目相对,宴君夜混血的五官说不出的邪肆,痞坏:“动心?!“
宴君夜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低沉的嗓音极具讽刺:“三年没见,我只是想回味一下你的味道,你这种心机狠毒的女人,也配我动心?!”
宴君夜不由自主低头,视线锁定住林清浅饱满的花瓣唇眼神逐渐放肆:“不得不说,在床上,你确实对我胃口。”
低头,准确无误的吻上林清浅的唇,一阵狂风骤雨般,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林清浅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快要窒息的那一刻,宴君夜终于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