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夜气势汹汹的冲到林清浅面前,被林清浅一顿狠揍!
脸受伤了,脖颈被挠了几道,手臂被划了一道大口子,裆部被林清浅踹了一脚。。。。。
宴君夜忍着身体某处的刺痛终于把林清浅的双手用领带给绑住了:“舍不得动你,你倒是想干死我。。。”
宴君夜把林清浅摁在沙发上,直接用身体把人压住。
两米长的纯欧式真皮沙发,熟悉的姿势,林清浅被宴君夜压在身下双手被绑在头顶:“宴君夜,你说女人姨妈疼跟男人蛋疼相比,哪个更疼一点?”
宴君夜居高临下的盯着林清浅好半晌眼皮子突突直跳。
突然低头在林清浅的肩膀咬了一口,白皙的皮肤柔软的触感让宴君夜无比贪恋。
宴君夜把头埋在林清浅的颈窝不肯起来,他知道林清浅故意气他:“还没给我生儿子,就想让我断子绝孙?”
林清浅被宴君夜咬疼了闷哼出声,想要抬腿挣扎,双腿被宴君夜压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宴君夜你少做梦!”
五年前,当医生说她如果再流产很有可能一辈子再也做不了妈妈的时候,林清浅是有想过放下心里的芥蒂再给宴君夜一次机会想把孩子生下来,想跟他试着走下去的。
可是最后,他还是冷血的把她送上手术台,逼着她第二次流产!
那一次,林清浅记得自己也是求了他很久很久。。。
心里一阵苦涩,林清浅又觉得有些讽刺。
宴君夜就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把人禁锢在怀里,感觉脸上有些湿湿的,宴君夜抬头。
林清浅眼角的湿润让他的心跟着狠狠的疼了,他心里很清楚,林清浅的情绪为什么会这样急转直下。
为他两次怀孕,被他逼着两次流产,宴君夜快速起身把林清浅扶起来坐好。
坐在林清浅身边,小心翼翼的伸手帮林清浅整理长发,只是霸道的把人抱在怀里没有给林清浅的双手松绑:“我发誓,我再也不会了!”
宴君夜不敢再提任何关于‘孩子’的话题,低沉的嗓音暗哑出声:“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不准你去找男人,你听到没有?!”
林清浅用力的挣脱着双手:“宴君夜我实话告诉你,我跟沈倦已经结婚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结婚?!
沈倦?!
宴君夜怔怔的把人松开,原本一肚子的火气在看到林清浅眼角的湿润后再也没有了一点点脾气:“你听我的,他不是好人!”
林清浅知道沈倦来无影去无踪一直很神秘,但是从她遇到沈倦开始,这个男人虽然比较撩骚,却对她从不做过分的事情。
可以说有求必应,对两个孩子更是好的没话说,简直比亲爹还亲爹。
林清浅冷了表情:“这是我的事情,你没资格管!”
宴君夜只想跟林清浅好好的沟通一次,自从林清浅回来,他见她一次,她就干他一次。
现在他根本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伤了几处,有多难看。
低垂着眼睑解开了林清浅手腕的领带,宴君夜终于把人松开。
林清浅这边得到自由,起身就给了宴君夜狠狠一巴掌:“贱人!”
宴君夜被打的耳膜嗡嗡一阵响,却不要脸的还能笑出来:“你是我女人,我惯着你。”
来之前宴君夜就知道会被揍。
他曾经把她欺负的太狠了,林清浅就是用刀一天挖他一块肉下来他也忍了,这个女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了!
林清浅靠着酒柜慢条斯理的收拾着自己,看向宴君夜的眼神清冷一片:“宴君夜,你不是说你对女人有洁癖吗?我跟沈倦已经睡了五年了,你能忍?”
宴君夜咬牙切齿的起身来到林清浅面前,双眼猩红胸口不断起伏,一字一句咬的格外清晰:“我不在意!”
是他先把人弄丢的,他只要林清浅回到他身边,至于这五年里她经历了什么,宴君夜不想问!
林清浅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淡淡出声:“但是我在意!”
给宴君夜倒了杯红酒,林清浅冷冰冰的声音没有半点情绪:“我在意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一切,我无法再接受你!”
宴君夜的心脏一阵密密麻麻的痛感袭来,浑身无力的靠着红酒柜仰头一杯红酒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