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被宴君夜带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天亮。
一连三天,宴君夜没有回家,林清浅也没有去上班。
打了电话旁敲侧击的回南城问了妈妈江牧尘的情况,得知他安全回到南城,林清浅终于放心了。
林清浅的身后有父母,有姐姐,有弟弟,有江牧尘,有江氏企业。
虽然她只是林家的养女,可是林家给了她所有的疼爱,虽然她不爱江牧尘,可是江牧尘爱惨了她为她付出了太多。
她不能无所顾忌的跟宴君夜拼命,不能无所顾忌的就这样离开。
她身上有责任,有对‘那个人’的承诺,她不能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任性真的是只有被宠坏的女人才有的专利。
而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
忍到她足以强大能保护想保护的人,忍到能跟宴君夜一教高下的那一天。
所有的眼泪只能往心里流,所有的委屈只能自己悄悄吞咽。
她必须坚强!
林清浅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起来厨房找吃的。
宴君夜不在的三天,她稍微得到了喘息。
热了一杯牛奶,开了一块面包,林清浅简单了填了下肚子。
那天在山上光着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林清浅的脚底被划伤了一道口子,三天了,走路还是疼的厉害。
洗了牛奶杯从厨房出来准备再回床上躺一会儿,门铃响了。
从液晶显示屏上看着外面幸灾乐祸的桑柔,林清浅嘴角勾起一抹狠厉。
打开进户门,林清浅没等桑柔开口,一个狠狠的巴掌直接甩了过去!
桑柔捂着脸刚要开口,林清浅一把扯下桑柔捂住侧脸的手上去狠狠的又甩了一巴掌。
就这样,一巴掌又一巴掌。
打的桑柔没有还手之力,打的桑柔的脸肿的暴起来像个卤熟的猪头。
直到林清浅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看着桑柔满嘴的鲜血震惊又恶毒的眼神,还有那张红肿的不行的恶心面容,林清浅冷声警告:“平白无故出现在我跟牧尘哥约好的餐厅,又恰好撞见我跟牧尘哥去酒店开房间,然后把宴君夜再带去酒店。。。”
“桑柔,当婊子立牌坊你真是恶心到家了,你再敢到面前来,我见你一次抽你一次,你尽管去宴君夜那里告我,就说你主动上门,我无理取闹扇你半死!”
看着桑柔气的浑身乱颤双拳紧握,林清浅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转身关门。
她不想去招惹任何人,却偏偏有人以为她好欺负。
她虽然现在无力抗衡宴君夜,但是除宴君夜之外的任何人,休想欺负她。
林清浅打开电视,窝在沙发上等宴君夜回来。
他误会了她被她开枪打伤,她用自杀的方式威胁他放了江牧尘,他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林清浅脑袋嗡嗡作响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接近凌晨,林清浅在沙发睡的迷迷糊糊中,房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