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点头,眼中渗透出一丝绝望,“所以那天在研究所,从治疗室里出来的人,也是沈禾!”
陆砚南每次都说在治疗,但其实都是和沈禾在一起!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干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丁永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的沉默,反而是一种解答。
——
走出夜色会所,林宜再也忍不住,捂着嘴,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忽然一辆车在她面前停下,车窗降下,林宜看见了殷景初。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殷景初坐在车上没下来,双眸如一张网盯着她,“小宜,他追出来了。”
林宜回头,果然看见一道身影。
但是背着光,又隔得比较远,所以她看不清那是盛屿川还是陆砚南。
只觉得距离越近,她越想逃离!
殷景初道:“上车吧。这种时候,你应该先冷静一下,而不是听所谓的解释。”
眼看着那人就要追上来,林宜一咬牙,钻进了殷景初的车。
汽车开走,盛屿川终究是慢了一步。
看着驶远的汽车,盛屿川记下了车牌号,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查一下这个车牌号。”
“好的盛总。”
——
“南哥……”沈禾递过来一杯水,“你先喝口水,别激动。”
陆砚南咬着牙,抬眸盯着她看了片刻。没动。
沈禾鼓起勇气靠近,“这都是误会。如果小宜姐不相信你的话,我可以帮你跟她解释。丁医生说了,你现在情绪不宜太激动,会影响到治疗。”
“丁永!”陆砚南咬牙切齿。
不想他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久,竟然败给了身边最信任的人!
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丁医生。”看见来人,沈禾松了一口气,“您来的正好,治疗被中断了。现在怎么办?”
丁永走过来,看了一眼陆砚南的脸色,道:“陆总,今天的治疗就先到这里吧。您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您回去,绝对不会耽误您的婚礼。”
陆砚南哑声开口:“你是殷家的人!”
丁永直视他的眼眸,点了点头,“是的。”
陆砚南只觉得头痛如绞,脸颊甚至有点发麻发木。
此刻他只恨自己的愚蠢!
“陆总,您现在还在治疗阶段,情绪最好不要太激动,否则前面的治疗会前功尽弃之外,对您的身体也不好。”
陆砚南哪里能平静的下来,“你们给我打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腿动不了?”
“只是一般的镇静剂而已,您每一次治疗都会用到的,陆总不必担忧。”丁永面色淡淡的。
陆砚南咬牙,“送我回去!现在!”
“抱歉。”丁永无视他的要求,继续神色冷淡道:“您今天晚上只能在这里休息。”
“……”
“沈禾,你陪着陆总。天亮之前,我会送他回去。”
“嗯。”沈禾点头。
“丁永!”陆砚南咬牙切齿。
可丁永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冷淡的说道:“对不住了陆总,我只听二爷的。”
丁永走后,只剩陆砚南和沈禾。
“南哥……”沈禾伸手,握住了陆砚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