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倒了一碗中药当着她们的面喝下去。
见他做到这份上,陈素芬几个也不好再追究,拎着孩子各回各家。
只是晚上躺在炕上时,陈素芬忍不住嘀咕:
“你说薛营长前阵子联合演习立了功,最近在驻地表现也好,是不是就因为那补药起了作用?”
齐连长打了个呵欠,“我又不跟顾副团搞竞争,喝那玩意儿干啥?”
陈素芬掐他,“你咋这么没上进心?争取升个副营长也好啊,每个月工资多八块呢!”
“不成,改天我得找池兰香打听打听,给你也弄几副回来试试……”
回应她的是身旁男人早已熟睡的呼噜声。
此时此刻,斜对门的薛家却还亮着。
薛家振坐在书桌前,从衣服里侧口袋取出一只通体黑色的钢笔。
钢笔外形和市面上卖的相差无几,笔身略粗些,只有真正拿到手里才能察觉其特殊之处。
拔开笔帽,里面塞了一张纸条。
薛家振用特制的药水涂抹在纸条上,等药水变干,纸条上现出一行小字。
这时,池兰香突然贴了上来,黑里透红的脸蛋带着渴望。
“家振,你都好久没碰我了,今晚……”
薛家振挥开她的手,快速扫过纸条上的字,然后放到煤油灯上烧毁。
动作快得池兰香只来得及瞄到几个字,好像是什么港口、军舰之类的。
“那边给你下任务了,办成了有啥好处?”
薛家振视线从灰烬移向池兰香,面色不善地警告:
“不该问的别问,最近老实点,别给我惹事,尤其华皎皎那边,碰到了也给我绕着走。”
那个人利用池兰香拉他下水,殊不知池兰香就是个定时炸弹,他干着随时会吃花生米的行当,还要担心猪队友自爆,其中心累有谁能体谅?
他说的话,池兰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狗屁的见了华皎皎绕道走,那让她还怎么看好戏?
不出意外,孟巧玲是一定会跟她合作的,到时候家属院就热闹咯,有的是苦头给华皎皎吃。
“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干什么了?”薛家振看她神情,质问。
池兰香矢口否认,“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做。”
一边说一边脱掉衣服往前凑,“家振,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薛家振嫌弃池兰香不干净,平时能不碰她就不碰她。
可服用药丸后,他那方面的需求比以前更强烈,刚才又被迫喝了一碗滋补的中药,周身的火气直往下腹冲,现在急需一个发泄的对象。
他皱着眉,将池兰香推到床上,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地压了上去。
起初池兰香还窃喜,可渐渐的,小腹传来坠坠的隐痛。
她哀声叫唤,薛家振也没停,直到有血流出来,染红了床单……
“吱嘎”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顾铮反应极快地拉着华皎皎躲到围墙后,不一会儿便看见薛家振拿着手电筒抱着池兰香从家属楼下来,脚步匆匆地往医务室方向而去。
华皎皎摸摸下巴,“池兰香病了?没想到薛营长还挺紧张她的嘛,大半夜抱着去。”
“这会儿他们家里没人,倒是方便了我,嘿嘿~”
听着小媳妇贼兮兮的笑声,顾铮无奈勾了下唇,“他们锁了门,你怎么进去?”
华皎皎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铁丝,颇为得意地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的老本行,小case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