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李灵儿离开书房后,心里也有些默然,身在官宦之家,她早已从自己的几个姐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她自己有时候也不清楚。
对赵浪,是情谊多一些,还是算计多一些。
但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赵浪都是一个极为不错的选择。
“他如果半年不回,我这些情谊还能剩几分?”
李灵儿喃喃道。
此时,皇宫外。
一支车队慢慢的离开了皇宫。
车队的一架宽敞的马车里,胡亥正哭丧着脸,
“父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么急冲冲的,一定让我们去北边,还只派了这么点侍卫。
”
“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遇到了危险可怎么办啊!”
一个人干嚎了一阵,胡亥也觉得无趣了,才对外喊了一声,
“来人,给本皇子锤锤背。
”
很快,一个侍女就上了马车。
胡亥直接趴下,说到,
“下手轻点,我不喜欢太用力的。
”
谁知道侍女理都没理他,而是说到,
“你过去点,给我挪个位子!”
听到这话,原本心情就不好的胡亥,直接暴躁起来,转过身说到,
“狗”
可话还没有说完,看着面前的侍女,他愣住了,随后一声怪叫到,
“卧槽!赢阴嫚!你怎么在这里!”
——
十多天后。
大秦东北角的辽东郡内,此时已经入夏了,一片葱葱绿绿。
但道路两旁不时出现的流民,却让人感觉到了几分萧瑟。
一支车队行走在道路上,
“嗯,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流民?胡人又闹事了?”
赵浪看着流民,向一旁还算比较熟悉北方的陈胜问道。
“回首领,这应该是偏东一些的高句丽,那里都是些燕国遗老,很早就不安分了。
”
“高句丽?”
回想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原来是喜欢偷偷过日子的棒子先人。
”
赵浪差点说漏了嘴,问道,
“大秦连这个地方都搞不定吗?”
不应该啊,他不记得棒子给大秦造成了什么麻烦。
陈胜回到,
“那倒不是,只是近来胡人和匈奴总有小动作,边军有些吃紧。
”
赵浪顿时点点头,然后对一旁多了几分风霜之色的去死说到,
“去死,收拢有家室的流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