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还是回去继续开会,搞事业吧?”
人家林棉都是个事业狂了,他家老板还在恋爱脑。
时凛:“……”
他眼睁睁目送林棉的车离开,然后转头闷闷往公司走。
路上突然想起什么,问道:“陆知白呢?怎么没来上班?”
陈让回答:“他昨天滑雪感冒引起肺炎了,这会儿在住院挂点滴。”
“……”
时凛更无语了。
滑个雪还能冻感冒,废物一个。
*
另一边。
林棉抵达中南集团楼下,正好看到一辆熟悉的悍马驶过来,停在她旁边。
一看那熟悉的标志就猜到是谁。
车门打开,裴宿一身酷酷的黑衣走出来,一双桃花眼落在林棉的车上,又落在沈榕儿红肿狼狈的脸上。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被欺负了?”
这话一问,沈榕儿把头埋得更低了,一个字都不敢吭。
看上去又心虚又难过。
林棉见状,把她支开:“榕儿,你先上楼吃午饭,我马上就到。”
“嗯。”
沈榕儿应了一声,快速扭头跑了。
裴宿看着越发狐疑:“那家伙今天怎么不叫人就跑了?你俩有事瞒着我?”
不过几天,他就把之前求爱被拒绝的事情抛之脑后。
整个人又满血复活,没有半分伤神的样子。
林棉扭头看他,下意识地问:“你怎么来这里了?”
说起这个裴宿就生气,整个人气鼓鼓的。
“别说了,有个匿名开发商要买我动物园的地皮,说什么重新规划,上面已经同意了,我现在要重新找地方给动物们搬家,还要定一套设计。”
什么?
动物园要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