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你没事吧,怎么好端端的进医院了,是不是跟这狗男人有关系?”
林棉尴尬一咳:“昨晚下雨了,我只是旧伤复发,被送到医院打封闭针。”
裴宿一脸狐疑:“那他怎么也杵在这里,专门堵你来的?”
他早上跟沈榕儿通电话,只听到沈榕儿说林棉住院了。
结果马不停蹄跑到医院,一眼就看到门口那辆破路虎。
他就猜到这老狐狸会在林棉的病房。
林棉偏头:“你问他。”
裴宿炯炯有神的目光瞪过去,简直要把时凛射穿。
时凛站在原地,慢条斯理地开口。
“送前妻来医院,再留下来照顾她一天,不算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裴宿冷笑,瞥他一眼:“你也知道她是你前妻?这个前妻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时凛冷脸:“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外人插嘴。”
“外人?说得好!”裴宿指了指自己和林棉,扬着下巴宣示主权,“现在我们两个是一伙儿的,你才是那个外人,明白吗?”
他往前一步,怼住时凛:“我们棉棉旧伤住院,有自己人照顾就够了,轮不到一个外人瞎掺和,尤其是……令、人、讨、厌的外人。”
两人四目相对。
空气里火花迸溅。
时凛凉凉地开腔:“裴宿,几年没搭理你,脾气越发嚣张了,小心后路难保,玩火自焚。”
“笑话,几年过去了,你不会还想把我送到缅北去吧?”裴宿高高挑眉,“那地方现在打仗呢,死的死抓的抓,都清缴了,干净得一批,你送一个试试啊?”
时凛:“……”
林棉:“……”
这张嘴是真闲不住啊。
这时,蒲老先生的药方写好了,他轻轻一抖,放在桌上,不紧不慢地打招呼。
“我说怎么聒噪的不行,是裴小子啊。”
裴宿桃花眼一转,看清对面的人,一时激动指着他。
“你你你……您是那个隐退了的蒲老中医?我上次请了你好几次都请不着,你徒弟非要让我排号,我都排到一百多号了,您到底什么时候有空给我妈看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