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余江河和安秀萍不约而同的审视着墨靳渊,一下子就认出,他就是当初从余家带走余星染的那个男人。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安秀萍顿时怒上心头。
“又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三番五次插手我们的家事!”
一旁,向烈突然冷笑出声。
“家事?什么家事?你们刚才不是才说了,早就已经分家,也就是说,余小姐的不是你们家的女儿了!”
这番回击说完,他转头看向警察。
“咱们现在再来说说正事,警察先生,这件事是他们欺负人在先,两个小时之前,是这对夫妇先上门砸了余小姐的家,接着又把余小姐患有残疾的母亲给气得晕过去,这才送进了医院。”
“至于余小姐上门,那顶端算是自卫反击,你可不能任由他们空口无凭,仅凭这么一个视频就在这里自说自话啊。”
警察闻言,顿时拧紧了眉,面色严肃的朝余江河看去。
“事情的经过是不是这位先生说的这样?”
余江河面色顿时一变,自然不会承认。
“当然不是!你别听他胡说!”
安秀萍也在一旁帮腔,继续颠倒黑白,梗着脖子不甘示弱。
“他们那就是在胡说八道!说话做事也得拿出证据!再说了,我们可是正经的生意人家!”
她见情况对自己有些不利,干脆直接搬出了傅氏,试图用傅氏集团的名头给这个警察施压。
“傅氏集团你应该听说过吧!我们家和傅氏集团可是姻亲关系!”
向烈听了,不由在心里暗自嗤笑。
傅氏集团?那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连墨氏集团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当下,墨靳渊的眼神更冷,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寒霜,低沉的嗓音竟有几分骇人的迫势。
“怎么?发现自己不占理,于是便打算拉着傅氏集团来作保?”
安秀萍冷哼一声。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就凭你,也能惹得起傅氏集团?恐怕你连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怪只怪你眼睛不好使,竟然会看上余星染这个贱丫头!”
这话说得极其难听,墨靳渊怒极反笑,眼神阴冷,视线锋利如刀。
“好,既然你这么想抱傅氏集团的大腿,甚至要把它拉下水,那我就成全你,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把你能喊来的人都喊来,不然……”
他声线越发寒凉,蓦的就让人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我就只能让你们都进去,待上几个月了!”
说这话时,他的气场非常强大,威势十足,分分钟震慑人心。
就连警察听了这话,都不由被震了一下,怔怔的看着他。
越看,他就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越发的眼熟,但一时半会儿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一时间,他干脆陷入思考之中。
而余江河听他如此强势的放话,脸色很是不好看。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并没有多想,只觉得这男人不过就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大言不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