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个成年男人,饶是佛门修行多年,也有两分意动。
便是这两分意动,让他问了:“你叫什么?”覃小粟忙应:“奴婢覃小粟。
南、小、奚?”他喃喃着她的名字,意有所指地说:“我要是怜恤你,你可受得住?”覃小粟傻了:什么意思?这、这是开车了吗?演技差点破功。
她忙低下头,弱弱道:“奴婢一条贱命,贱命最是命硬。”
楚胤听了,没说话,瞧着她柔顺的姿态,渐渐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白嫩的脖颈上,顺着脖颈下移,是那膨胀的胸脯,春衫单薄,几乎遮掩不住。
再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
那腰肢依旧勾得他手痒。
想掐弄。
想攀折。
他想起明空寺的彼岸花,他一直想折一枝放在窗前,但佛门讲究“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因此,直到他离开,也没折下来。
“记得你的话。”
他目光深深看了她一会,随后,一摆手:“出去吧。
东西留下。”
覃小粟见他这么说,心里一喜:“谢谢殿下。”
然后,留下食盒,就快步出去了,至于他那句颇有深意的话,就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
“殿下用膳了?”杨嬷嬷见她出来,着急忙慌地上前询问。
覃小粟退出殿门时,看了楚胤一眼,他已经打开了食盒,想来会吃的,便说:“嬷嬷还是自己去看吧。”
杨嬷嬷便趴到窗户处看了,这下是真的亲眼看到太子用了膳,立刻朝覃小粟竖起了大拇指:“姑娘真真是聪慧绝伦。”
覃小粟被夸后,心里飘飘然,面上还是很谦虚的:“嬷嬷谬赞了。
是殿下心善。”
杨嬷嬷笑着摇头:“姑娘莫要自谦,殿下对别人可一点不心善。
姑娘前程远大着呢。”
说话间,拿出一罐药膏,递过去:“姑娘伤了腿,记得抹药,女儿家可不能留疤。”
覃小粟道了谢,收下了,回到住所后,就赶紧抹上了。
她可不想留疤,还有脸上的妆容,也赶紧卸掉了,怕伤皮肤。
原主的脸确实好看,信奉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