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知道了什么叫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的兵临城下的紧张和压迫。
更是知道了银枪铁马气势雄,十万金戈贯长虹的霸气。
如此霸气的军队,皇帝掌控的还有十余支,纵然敌军百万亦可敌,还惧怕大明境内的土鸡瓦狗?
“臣第六十四代衍圣公孔胤植率孔府子弟及曲阜士子,恭迎陛下圣驾!”
待到銮驾到了曲阜城一里地时,孔胤植带着众人朝着銮驾行礼。
身后众人,无论是官员、孔府子弟,还是普通读书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数万人的场面,蔚为壮观。
可他们的行礼并没有换来銮驾的停止,銮驾连丝毫的停顿都没有,就继续进城。
这让所有迎接的人有些懵逼,太不符合惯例了。
在众人思索着中,一名太监又倒了回来在孔贞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后,满脸疑惑的孔贞运慢慢起身离去。
这让前面的衍圣公孔胤植与孔府众人心已经沉到谷底了,皇帝这个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
他是衍圣公,当朝唯一一位实打实的一品文官,文官之首,自然有见帝不跪的特权,但也架不住八月中午的大太阳的炙烤,更别提地上跪着的士子了。
可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异动,因为身边就是一列列的手持长枪的军士。
他们在这里烤着,而曲阜县衙会客的二堂内,崇祯端着茶杯慢慢的喝着,下手则是一年多未见的卢象升。
“卢爱卿,去年周遇吉回去向朕将你这天雄军夸了一通,朕刚刚看了一下你这天雄军,比周遇吉描述的还要好上一些,你这一年多来没少费苦心,
你本向往沙场杀敌,朕却是让你镇守曲阜一年,你不会怪朕吧!”
“臣不敢!”
卢象升摇了摇头,严肃道:“臣虽然向往战场杀敌,但臣现在不能只考虑自己,更是这近两万天雄军的主帅,臣要为军士们考虑,
先天不足、训练不够、战阵不熟,上战场只是送死,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外敌尚多,不急于这一时,这个道理臣明白!”
“好,处理完孔府的事情后,朕就调你去辽东,到时候就看看你这天雄军敢不敢战、能不能战了!能不能打胜仗、打硬仗了!”
卢象升没有回应,但眼中却满是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