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多年,远涉海外多国,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这个时候外海船的造价大概是一料二两银子,一艘五百料的战船差不多得千余两白银,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费用,差不多在一千二百两。
皇帝所规定的那么多战船,粗略算算差不多得百万两左右,加上兵器等等,最多不过两百万两白银,这点银子他赌的起。
以两百万两白银换商队五十取一的利润,还是一直都有的,简直不要太划算。
五十取一利润看着少,只是现在商队的一个零头,但朝廷肯定会开海禁。
以朝廷为主体组建的商队该是何等的强大,几年后,那银子就是哗哗的来,五十取一的利润远比现在的整体都多,而且还没风险,不用劳心劳力。
见朕芝龙同意了,崇祯也笑了,这种方法,也是崇祯近几日才突然想到的。
以后的修路、开矿等等,或许都能用这种方法,风险还让别人承担了,简直就是他妈的空手套白狼。
嗯……不对,准确的说叫共赢,各取所需。
不得不说,后世那帮人玩的很花。
“袁爱卿,一会儿你会同吏部,将郑爱卿的官职手续补一下,
随后会同兵部将南海水师舰队的战船、兵员定编确确定下来,最后找户部核对所需银两,起草一份契约。”
“臣遵旨!”
待袁可立回应后,崇祯又和郑芝龙聊了几句,突然道:“郑爱卿,你有一个儿子叫福松。”
刚站起来的郑芝龙心头猛的一震,搞不清皇帝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道:“回陛下,的确如此,
是臣和扶桑平户藩之家臣田川昱皇之女田川松的儿子,大名郑森,幼名福松,刚好五岁了!”
“五岁了?”
崇祯手指轻轻的敲着龙椅的扶手,眼中满是思索。
可这敲打的声音仿佛一枚枚震天雷在郑芝龙心中炸开,让他额头冷汗直冒。
好一会儿后,崇祯抬起头看着郑芝龙:“不如将他送到北京城来吧,让你妻子也一起来!”
噗通!
郑芝龙瞬间跪了下去,眼中满是惊慌之色,与之前的镇定自若判若两人。
“郑爱卿,你这是……”
“陛下,臣发誓,此生必定全力以赴,为国尽忠,不敢有一丝一毫背叛大明的念头,请陛下放过臣的妻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