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府守卫和家丁看着冲来的军士,身体微微有些抖,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兴奋。
看着不让开的家丁,腾骧右卫军士也是冷笑了一下,直接撞了上。
这些家丁哪里是腾骧右卫军士的对手,只是瞬间,大门口的二十余名守卫都躺在了地上,个个抱着右腿惨嚎着。
“周遇吉,本官一定会去京城向陛下状告你的恶行,对普通人都敢下如此重手,你们枉为军人,你……”
“衍圣公,你非要本指挥使把抗旨这两个字说出口吗?”
“你、你……”
孔胤植被气的浑身直颤抖。
而进了大门的腾骧右卫仿佛知道里面的布局一样,行走之间很是有目的性,只是瞬间就消失在了重重的建筑之中。
孔府内,或书房、或凉亭、或诗礼堂、或花园等等地方,
一名名正在忙活的孔府弟子被腾骧右卫抓住,对比了画像后,被拖了出去。
怒骂声、惊呼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孔府内鸡飞狗跳。
一名名身负命案的弟子被拖了出来,跪在了孔府前的广场上,
足足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最后一名孔府弟子从孔林中拖了出来。
八名或少年或中年的弟子齐刷刷的跪在广场上,很是壮观。
衍圣公孔胤植等孔府高层也冷眼看着周遇吉,看他怎么处理。
周遇吉朝着锦衣卫千户吴哲点了点头,吴哲上前一步,拿出一叠卷宗。
“孔衍恒,天启三年六月初八,在陵城游玩时,见一女子……”
“孔兴宇,天启四年三月十三,在城外纵马冲撞行人,一老者躲避不及时,被烈马踏中,当场死亡……”
……
吴哲念着卷宗,声音冰冷。
每一位被念到案件经过的孔府弟子,脸色都变了,浑身颤抖着,而孔胤植等人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孔胤植知道府内弟子骄横跋扈,但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如此多的命案,而他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