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嬴禛冷冷道:“以前是寡人辜负了她,所以寡人并不怪她,只要她留在寡人身边,让寡人每天看到她,寡人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那姑娘打手势道,“我哪点儿不如她好?你知道我一颗心里只有你一个。”
“哼,”嬴禛冷笑,“没用的,雨儿是寡人唯一爱着的女人,谁都替代不了。”
“乖乖,”张道临心道,“玄王半夜三更来到这废墟里,就是向这女人表白他爱的只有苏离雨?这女人是谁,有这必要吗?”
“但是我不会死心的,”哑巴姑娘继续打手势,“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觉得世间只有我好。”
“阿觉!”嬴禛抬手捏住哑巴姑娘下巴,冷哼道,“你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要打苏离雨的注意,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阿觉?
张道临心道,原来这姑娘叫阿觉,倒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阿觉轻叹了一声,打手势道:“阿觉知道了,主人尽管放心。”
“那就处理正事吧,”嬴禛道,“这张皮有些干了,你处理一下。”
“好。”阿觉打手势。
张道临心道我就说嘛,玄王来这里不可能就为表明心迹,这不还有正事要处理?
可正事是什么呢?
玄王似乎说这张皮有些干了。
什么皮干了?
这什么意思啊?
张道临揉揉眼睛,又贴着门缝往里看。
这一看不打紧,他直接就吓傻了。
傻到认为自己就不该来偷窥!
只见嬴禛背对着他,将手掌放在自己脸上一揭。。。。。。
随着轻微的“咝”一声响,嬴禛手里多了一张人脸皮。
“啊,”张道临惊呼出来,嬴禛撕下了自己的脸皮!
这这这。。。。。。这不是活见鬼了吧?
可嬴禛背对着他,他看不到此时没了脸皮的嬴禛是一副什么模样。
张道临几乎就吓趴下了。
“谁?谁在那里?”嬴禛听到声音,抓起桌上的烛台抛了过来。
“咣啷”,烛台狠狠砸到木门上,张道临连滚带爬地跑了。
可没跑几步,“啪叽”跌进一条臭水沟里。
就听耳边风声骤起,嬴禛跨过臭水沟向前追去。
“好险!”张道临亲一口臭水沟里的淤泥,“这一下跌得好啊,这一跌救了老道的命啊!”
可随之嬴禛又折了回来。
张道临急忙将整个身体伏进淤泥污水里。
“没有看到人,”嬴禛对跟出来的阿觉道,“他好快的速度。”
阿觉不知道打了个什么手势。
嬴禛随即惊道:“拂尘?”
张道临趴在臭水沟里叫苦不迭,奶奶哦,一惊之下把拂尘落了!
这下可好,这不不打自招吗?
可是天下道士有的是,求求嬴禛,千万不要把这拂尘往我张道临身上想啊!
“刚才跟踪寡人的居然是个道士?”嬴禛低语道,“会是谁?不会是张道临吧?”
坏了坏了,死了死了,惨了惨了!
张道临在臭水沟里叫苦连天,死的心都有了。
要是嬴禛知道是他发现了秘密,那他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
不对,应该是车裂极刑,或者千刀万剐的那种。
但是。。。。。。
张道临死到临头,不耽误浮想联翩,嬴禛撕下来自己的脸皮,那他现在会不会血肉模糊?
也不对吧?
这世上哪有人能撕下自己的脸皮的?
难道。。。。。。难道是江湖中传说的人皮面具?
想到这里,张道临浑身激灵灵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