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王想怎么处置末将?”寒松垂着头,“末将听候发落。”
“带走!”嬴禛挥挥手里的折扇,“将寒将军关进天牢,等候发落!”
“那你肯放过寒柏他们了?”苏离雨插上一句。
寒松只要眼下死不了,她就一定会找到救他的机会。
现在关键的事情,是寒柏能脱身,去查找嬴禛的下落。
“那就要问你了,”嬴禛折扇挑挑苏离雨的下巴,“寡人的雨儿怎么做,寡人就怎么对待这四个人。”
“那你放过寒柏他们,”苏离雨假装娇嗔地道,“雨儿跟你回宫就是了!”
“这才乖,”嬴禛勾着孤寒的薄唇一笑。
“娘娘,”寒柏有些忐忑,他不敢想象苏离雨落在这个男人手里会怎么样。
“没你的事,”苏离雨白他一眼,“我看你最不顺眼,赶紧给本宫滚得远远的!”
寒柏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急忙道:“末将遵旨,末将这就滚得远远得!”
抱着怀里的布包,立刻逃之夭夭。
御林军将寒松五花大绑了,搭在马背上押去天牢。
“你呢?”嬴禛斜睨着苏离雨。
“我。。。。。。”苏离雨捻了捻鬓边的发丝,“医馆那边还有病人,我忙完了自然回宫。”
“转眼就不认账了,”嬴禛冷哼,“别忘了你的新欢寒松还在寡人手里。”
“算你嬴!”苏离雨狠狠剜他一眼,无可奈何地瘪了嘴。
“哈哈哈!”嬴禛大笑,长臂一伸将苏离雨抱上了马背。
经过医馆,只见阿觉倚在门框上,直直看着嬴禛怀里的苏离雨。
“在看什么?”华三走了过来。
阿觉微微一惊,急忙转了身。
“我没认错吧?”华三低头看着她,“你是不是那个蒙面的哑巴姑娘?”
阿觉摇摇头,打手势道:“我不知道华师兄在说什么。”
“那就是我认错了?”华三冷冷道,“但是我警告你,你若是老实来学医的,那什么都好说,你要是心怀不轨,华三第一个饶不了你!”
阿觉一脸委屈地看着华三,打手势道:“华师兄为什么这么说?阿觉只不过跟师父学点医术,给自己留个吃饭的门路。”
“如此最好,”华三道,“干你的活去吧!”
阿觉急忙整理药匣子去了。
嬴禛带苏离雨来到王宫门口,正见几个守卫在群殴一个人。
那人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抱着头哀嚎道:“别打了,我真是玄王的生死之交啊!”
“还敢胡说!”守卫“噼里啪啦”又是一阵拳脚,“胆子真是大,敢跟玄王论交情,看老子不打死你!”
“贫道真的没有胡说啊,”地上的人叫道,“官爷进宫问问就知道了。”
“还嘴硬!”守卫又是一脚踹下去。
“哎哟哟,”地上的人惨叫道,“王宫门口打死人咯,玄王快来救命呀!”
苏离雨“咦”了一声,低语道:“我怎么听着像张道临?”
“张道临?”身后的嬴禛微微皱了眉,似是一下想起了什么。
“真是他!”苏离雨跳下马来,对守卫道,“住手住手,都给本宫住手!”
守卫一看是王后娘娘,立刻收了手脚,向苏离雨行礼道:“娘娘千安!”
地上的人哭叫着爬过来,抱住苏离雨脚哭道:“苏娘娘,救命啊!”
苏离雨低头一看,果然就是张道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