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鱼怎么回事?”
云绾宁开门见山。
她边问边啃鸭脖。
徐徐夜风,将鸭脖的味道送进玄山先生鼻子里……
“什么怎么回事?”
玄山先生装作听不明白。
云绾宁拿着鸭脖,在他鼻子边晃了晃,“宋子鱼为什么受了重伤?还不能治愈?你这个师父不知道吗?”
折磨人啊这是!
玄山先生疯狂咽口水,“我知道。”
“那你不管你徒儿?”
云绾宁蹙眉,“你怎么当师父的?”
“我警告过他,做这样的事情有风险,甚至可能搭上性命!是他自己不听,我能有什么法子?”
玄山先生被她一刺激,不高兴了,“难道我还能跟阎王爷对抗?”
阎王爷?
云绾宁记下了这个重点信息。
“那他会有事吗?”
“听天由命。”
玄山先生的目光,紧紧盯着鸭脖。
那模样,活像是盯着肉骨头的哈巴狗……哈巴狗来形容玄山先生这样的世外高人,明显不合适。
但是此时云绾宁脑子里除了这个形容词,找不到第二个。
“他会有危险吗?”
云绾宁又问。
玄山先生皱眉,义正言辞的看着她,“你不关心你自个儿的命,反倒是如此关心子鱼。”
“怎么?想起他是谁了?”
云绾宁眼神一闪,“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之前还认识他?”
想起之前宋子鱼喊她“宁宁”……
云绾宁眉头紧皱。
她仔细的回忆过了,原身云绾宁并不认识宋子鱼。
她从二十一世纪来,也不可能认识宋子鱼。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玄山先生将宋子鱼从北郡拐回来,把他“卖”给了她。
在此之前,他们素未谋面,又哪里称得上她想起他是谁?
“你没想起来就当我没说这话。”
玄山先生连忙摆手,“这事儿你自己想不起来、子鱼也没有告诉你。那我这个老头子,是不会乱开口的。”
“你真不说?”
云绾宁眉头拧得更紧了。
就怕她突然变脸又收回鸭脖……
玄山先生瞅准机会,一把夺过鸭脖,“天机不可泄露!”
“你只要顺其自然便好,别的不要多问!你的事子鱼想到办法解决了,安心做你的明王妃就成。”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