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身材妖娆的年青女郎从头到脚裹在一层半透明的薄薄丝绸长纱里面,两位女郎身上一红一黑三点式若隐若现,在这寒冬的早晨,竟然感觉不到寒冷似的,凹凸的身子紧紧贴着颜波走向大门。阿尔瓦拉丁从驾驶位置走下车来凑近颜波:“老板,按计划,您慢慢玩,我就不进去了。”
颜波冷冷地看眼阿尔瓦拉丁,点点头,搂着两位女郎迈进大门。
“先生们,欢迎你们!”一名中年男性侍者堵住颜波一行人的去路,站在他们面前,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颜波发出一阵鸟语,手指着侍者挥舞手臂丝毫很不满意的样子,回头冷冷地看眼贝克汉姆。
贝克汉姆赶快走向前来:“先生,我们是来赌钱的!请让路!”
“非常欢迎先生们的到来,不过进这里是不许带枪的。”中年侍者微微一笑,很有礼貌地指指最后面两名黑衣随从身上的大口径机关枪。随后,摊开双手故作轻松地开句玩笑:“这里是赌场,不是战场。先生们!”周围没人发笑,黑衣大汉们冷冷地注视着他,颜波完全是一副听不懂的摸样,搂着两位女郎不停地抚摸着。
“先生,我知道你们这里有最高级的客房,给我找一间,让兄弟们进去歇着。”说着,贝克汉姆两根手指夹着一张崭新的一千欧元纸币在中年侍者面前晃动。
中年侍者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钞票转动,“尊贵的先生,当然,如您吩咐。”一把抓住纸币在嘴唇上亲吻一下,迅速装进内,衣口袋,一扯西服领口正正衣服,马上媚笑着躬身说:“请随我来。”手指打个响指,主动在前面引路。现在,大炮都可以扛进来了,如果有的话!
金钱,果然是万恶的,也是万能的!
颜波冷冷看着中年侍者的贪财摸样暗暗后悔,早知道如此容易,真该开几辆坦克进来!
坐在装修奢华的客房里,贝克汉姆严肃对围坐在沙发上的十几名由佣兵们装扮的黑衣人吩咐:“一会我与颜波进赌场后,你们分散到赌客中间去,按计划行动。”十几名黑衣人除了扛着机抢的两名大汉端坐在沙发上未动,其余佣兵纷纷脱下黑衣服,露出里面穿戴整齐的各式衣服。有的西装革履,有的一件夹克套条牛仔裤,人人都衣冠楚楚的样子。
打开箱子,里面装的不是一捆捆的欧元,而是一把把大口径手枪,佣兵们抓起一把把手枪,熟练地检查一下,将手枪插进皮带里用衣服遮盖起来。
颜波抱着两名妖娆女郎站起身来,他忽地回头冷冷地补充:“要是有机会,让赌场的保安们去喝杯咖啡!”说完拥着从亚历山大那里借来的两名侍女装扮的女郎走出门去。
走在寂静的走廊里,颜波双手伸进两位女郎薄薄的披纱中,捏着她们丰。满的屁股蛋,一路走去,两位女郎恨恨地抬头怒视他一眼:“先生,把你肮脏的爪子拿开!”穿着红三点式内,衣的女郎恼怒地开口。
“嘘!我们在演戏,这是场景需要,不是吗!”颜波冷冷地回句话,手上更加用力地在丰。臀上捏来捏去,两位女郎皱着眉头,忸怩着腰肢挂在他身旁向前走去,目光要是能杀人,颜波早被她两人千刀万剐了。
贝克汉姆在后面看着心痒痒的,要是有机会,他也想上去捏两把。
他们转过几个弯道,来到了作为赌场的一楼大厅,大厅是个占地一万多平方米的大厅,大厅门口是筹码兑换点,象大型的银行柜台似的,挤满了人。
大厅里热闹得如大型超市,男男女女,穿来走去,一排排的老虎机在不停地闪亮着灯光,面前也有不少的人在呼喝着押注。再进去就是一张张的轮盘赌,玩各式纸牌的桌子,加起来有上千张,每一张桌子旁都围满人。
顺着宽大的楼梯走上二楼,则是一间间单独的小型赌厅,每一间赌厅,都只玩一种牌局。不过,这里的二百多间赌厅,几乎包括了世界上所有的玩法,喜欢大赌的赌客们可以随意选择自己爱好的玩法进去玩几把,或者把身家性命押上,都没人阻拦你,这是一个自由的世界。
颜波把玩着手里十个圆圆的一千欧元一个的红色小筹码,来到玩二十一点的赌厅门口,贝克汉姆上前推开房间,颜波拥着两位女郎大摇大摆地走进去。颜波抬头看看,安静的大概有五十平米的房间中,一张长五米宽两米的长方形桌子摆放在房间正中。
桌子周围十多把柔软的椅子上,仅仅坐着八位赌客,五男三女,有老有少,皆穿着讲究。五位男人头发梳得镫亮。一位中年妇女,耳朵上,脖子上,十个手指上戴满各款式的珠宝,加起来应该有十斤重,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另外两位三十岁左右的年青一点的女士,到还稍微入眼一点。
靠墙的沙发旁,摆满各式甜点,饮料,稀疏地坐着几位仆从身份的年青男女,坐在沙发上或者打瞌睡,或者不停地吃着东西。
贝克汉姆微笑着立刻加入他们中,倒一杯香槟端在手上,靠着沙发慢慢品尝起来。
颜波坐到桌子边,将十个小筹码仔细地放在自己面前,左右赌客望着他那可怜的十个筹码,再望望自己面前成百上千的筹码,心理立刻得到满足,都投给他一个鄙视的目光。
颜波冷眸看看桌面上,赌场的两名工作人员,一名坐庄,一名负责发牌,扑克牌其实是从机器里吐出来的,他就负责将牌送到每人面前,再顺便监督桌面上的输赢情况。
隐藏在各个角落的监视镜头比室内安装的灯泡还多,足有十八台,它们并不隐晦自己的存在,黑漆漆的镜头到处都看得见,这能让任何赌坛顶级高手打消抽老千的念头。
颜波拿起一个红色筹码丢进押注区,很风骚地左亲亲右亲亲坐在身旁的美女,身边的其他赌客视若未见,大把抓起筹码,向颜波示威似的下着注。
他随意地抓起两张发在面前的扑克牌一看,一张二,一张九,只有十一点,”宝贝,你们说,我们要不要?”
红内,衣女郎点头,黑内,衣女郎摇头,颜波看看两位女郎如此矛盾的表示,将两张牌丢出去,淡淡地说:“好吧,这把牌听你的!”
他冲着摇头的黑衣女郎点点头,伸嘴在她厚厚的嘴唇上隔着面纱狠狠地亲了一口,凑近她耳朵边悄声说:“妞,再敢摇头,小爷把你的嘴啃下来吃了。”
第二把,不待颜波抓牌看,两位女郎拼命点起头来。颜波也不看牌,轮到自己要牌时,打个响指,“要!”一张牌递到面前。颜波抓起牌来,前面两张,一张八,一张九,十七点,第三张却是五,超过二十一点,整把牌爆为零点。
颜波冷冷地将手里的牌翻来覆去地看看,顺手将身材稍微矮小一点的红内,衣女郎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紧紧搂住腰肢,一只手将牌轻轻扔到桌子。
门又悄无声息地被推开,亚历山大穿着一身专门定制的浅色西服,胸口处的西装口袋里还露出一块雪白手巾的一角,在赌场经理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的大肚子中年男子的陪同下,率领一班随从十多人昂首走进门来。他傲慢的眼光四周一扫,来到桌子旁,英格兰管家阿尔弗雷德伸出带着雪白手套的手掌赶紧在干净的椅子上摸几把,这才躬身后退让亚历山大坐下。
后面一名随从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里面装着满满一盒子的筹码,红色的黄色的黑色的整齐地码放在盒子里,抽出胸口处的白手巾擦擦手指,眼神对另外一端被两位女郎包围着的白色阿拉比男人关注地瞟了几眼。
“尊贵的亚历山大阁下,希望你玩得愉快,我就先告辞了!”凑上前来对亚历山大悄声说,语气甚至比阿尔弗雷德还恭敬。
亚历山大苍白的手指抬起来在桌面敲敲,平淡地点点头,“你的热情让我感觉到了春天的气息,这就是我为什么每年冬季都要到这里来的原因,你去吧!”
“能为阁下服务是我的荣幸,告辞!”赌场经理说着后退两步转身离去。亚历山大的随从们随即警戒地四处观察,随后在他身旁不远处的沙发上散坐下来,眼神却处于高度警惕中,身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sir,请下注!”庄家开口。
亚历山大纤长的手指拿起一个红色筹码,眼里荡起闪光,心神立即转移到了赌桌上,他一个接一个地往桌子上放着筹码,在赌注区将自己的红色筹码码成一个圆柱形,看看,又拿起一个黑色的大筹码,压在红色筹码上,看上去,象一小朵黑色的毒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