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请高明。”颜波冷冷地说着,转身快走几步去拉门。
“草!一头贪婪的财狼!五分之一。这是底线!”大胡子菲尔德挥舞双拳,肉痛万分嘶吼道。
“那天出发?”颜波冷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并不在乎这点钱,在他心里,还有更大的野心,他要挣到天文数字般的钱,用这钱把元明清压死。眼前这点钱就如大海里的一滴水,不起丝毫作用。只是,他要让大胡子菲尔德明白他的价值!
“三十个人,明天一早!”大胡子菲尔德俯身坐回椅子,又将他粗壮的大腿搁到桌子上,美滋滋地抽口雪茄,徐徐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是!”颜波严肃地说句,与贝克汉姆一起转身离开。
大胡子菲尔德眯起了眼睛,看着颜波的背影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大腿,也不知道他在思忖些什么。
“颜波,回来!”
颜波站住转身,冷眸看着他。
“小心点!”大胡子菲尔德欲言又止地,关切的目光扫扫颜波,仰头靠在椅子上,这小子身体刚刚恢复,又没有多少经验,不知道能不能行,这可是一场硬战!
颜波点点头,转身拉开大门与贝克汉姆走出办公室。
身后呯一声,大门关上,贝克汉姆对着颜波伸出一个V字手势,吹声口哨,碧蓝的眼眸满是佩服之情,”有你的,波、波,敢与魔鬼菲尔德讨价还价的,整个佣兵团你是第一人。”
“你去挑选人,我回去整理行李。”颜波淡淡地吩咐。
“菜鸟,你真是个菜鸟,巴黎是个大城市,应有尽有,遍街都是漂亮的骚娘们,你只需要把枪带上就行!”贝克汉姆风骚地对着颜波笑道。
颜波冷冷看眼贝克汉姆那笑得很淫,荡的笑脸,兀自离去,身后贝克汉姆高声喊道,”波、波,今晚要小心,留点子弹巴黎用!”说完,放声大笑着快步走向另外一个方向。
颜波回到宿舍,推开门,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满地吃剩的糕点,糕点包装纸,果皮,果核,空酒瓶,桌子上堆满了装着剩菜剩饭的几十个碗碟,简直比天津市菜市场还要肮脏的客厅,恼怒地冲进卧室。
果然,垃圾的制造者正卷缩在凌乱的床上像只猫咪睡得正香,一大片浓密的黑亮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黑发中间,一颗粉红色脸蛋,刚出水的莲藕样的一段雪白脖子微微弯曲。
颜波恼怒地掀开被子,抓住穿着自己白衬衫,浅色大短裤,光着一双雪白大腿的美貌女子的小肩膀,提坐在床上,冷冷问,”你除了会吃,会睡,还会干什么?”
美貌女子眨巴下睡眼惺忪的美丽大眼睛,伸出小手揉揉眼睛,眼波流转,盯着颜波看了几眼,”我还能做那个。”说着,伸手向着颜波身体抱来。
颜波一下子跳开几步,靠在门边,指着一地的垃圾怒叱道,”离我远点,你看看这家里被你搞的像个垃圾场,你就不能收拾下。”
“什么,你要堂堂的元明静亲王给你收拾房间?你这个粗鲁的佣兵,滚出去!”美貌女子不屑地鄙视颜波一眼,大眼睛翻翻白眼,又倒在床上拉起被子盖上,一动不动,直接反客为主。
元明静亲王?!颜波惊讶地仔细看看美貌女子的脸庞,回想着,嗯!与元明静亲王号那艘豪华游轮上的头像很相似。
“你说你是元明静亲王,有什么证据?”颜波冷眸闪动,对着床上的东方美女伸出一只手掌,疑问。
“证你个屁,再影响我睡美容觉,小心我发飙啊!”自称叫元明丽的美貌女子嘟哝句,翻身背对颜波,似乎又要睡着了。
元明静亲王?那就是元明清的堂妹了,太好了!元大人,没想到吧,哼哼,你的堂妹会落入我的手中,真是报应啊报应!
颜波冷笑起来,靠在卧室门口想想,转身收拾起房间来。
傍晚,房间收拾干净,颜波舒舒服服地冲个热水澡,光着健美的身子来到衣柜前穿衣服,早已起床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的元明静看到颜波赤,裸,裸地从洗漱间里走出来,尖声惊叫着呵责,”啊~~~,你这个粗鲁的佣兵,竟然敢在亲王面前如此无礼,真是不想活了!”
“我呸!少在老子面前摆你亲王的臭架子,这里可不是你的亲王行宫,你是我的战利品,明白吗,战利品!”颜波大声咒骂着,打开衣柜翻找内,衣内。裤。一件都没有找到,回头问道,”我的内,衣裤呢,你看见没有。”
“555555,这里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元明静居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坐在沙发上哭泣起来,明亮的大眼睛里眼泪汪汪,大颗的泪珠噼啪往下掉,一会便将胸前的衣襟打湿一块,紧紧地贴在雪白的皮肤上。
如此可伶兮兮的她见颜波对自己不予理睬,正暗自恼火,从来都没有人敢如此的忽视自己,对自己恶语相向。
她听到颜波询问,立刻擦着眼泪怒骂到,”你个粗鲁的佣兵,别问我,我不知道!”
“你要不说,我立刻把你身上的内,衣裤剥下来!”颜波冷冷地威胁。
“你敢!”元明静胆怯地抱紧双手,身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哭得泪眼朦胧的大眼睛看看颜波黑着一张脸盯着自己,害怕他真的会这么做。马上指着床底下说”在那下面,我每天换一套,今天是最后一套了,我明天都没有换的了呢,5555555555”说着,又委屈地大声哭出来。
颜波看看哭泣的元明静,抓住头皮,嗯,这是我疏忽了,是应该给她准备几套女式衣物的。想着,俯身爬到床前的地上观看,立即看到一大堆内。裤堆在床底下。他蹲在地上翻看着手中扑满灰尘的内,衣裤,顺手丢到一边,无奈地站起身来拍拍手,套上佣兵服转身出门,不理睬坐在沙发抽抽噎噎的元明静,冷淡交代,”我去准备点吃的,顺便帮你定几套衣裤。”
冬季的巴黎阴冷而潮湿,连续几个月的阴雨绵绵让人脸上都长出霉菌来。
灰沉沉的乌云堆在半空,颜波乘坐的四引擎武装直升机冲出云霄降到离地不过三百多米的高空时,出现在他眼前的巴黎雾气蒙蒙的,一切都笼罩在似明似暗的灰色雾霭中。仿佛一位戴着黑色面纱的黑衣丽人,神秘而又充满诱。惑。
举目望去,每座房顶上安放着的十字架,阴森森地好像走进一个广阔的墓地。只有绵绵不绝于耳的钟鸣声在宣告:这是一个活人的世界,这是一个天主教统治的人间。
在颜波的命令下,直升机超低空掠过了巴黎城,最终降落在巴黎南郊一处历史悠久的城堡前面。
一队英格兰男侍从穿着专业的燕尾服,头戴闪亮的银色假发套,手上雪白的手套,迈着整齐的队伍排列在古堡大门口。
队伍中一名五十多岁,身材高大,脸色红扑扑的,像是刚刚喝了整整一瓶白兰地烈酒的英格兰管家伸手捂住头上的假发套来到机翼还在呼呼旋转着的武装直升机旁,深深地低下头,操着一口浓重的伦敦音,”尊贵的波先生,我叫布雷迪·阿尔弗雷德,欢迎您来到巴黎!尊贵的亚历山大阁下正在等着您的到来,请随我来。”
颜波回头与站在身边的贝克汉姆,阿尔瓦拉丁交换个眼神,带头跟着英格兰管家走去,身后,跟着一队从第五团里精心挑选出来的三十人精锐佣兵队伍,人人都是五级以上的古武内力,身手不凡,身上背着能够一枪击毙三千米外的一头大象的阿克伦远程阻击步枪。
十几个身穿最传统的燕尾服白衬衫,打着蝴蝶领结的中青年男子站在古堡前一字排开迎接颜波一行人,英格兰管家领着颜波和贝克汉姆等一行人走进高大,古典的城墙,来到古堡主楼一楼宽敞的大厅里。
来到足有五百平米的大厅中,三十名精锐佣兵与阿尔瓦拉丁一起留下,众人立刻嘻哈打笑散座在沙发上,椅子上,或者走动着四处观望,看似漫不经心,其实训练有素的众人已暗暗形成一个无盲点观察位置,警惕地戒备起来。
颜波与贝克汉姆则随着英格兰管家绕着盘旋而上的漆黑的陈旧楼梯走上二楼,经过一条高约十米,长有五十米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走廊。英格兰管家迈着不急不予的优雅步伐,领着颜波和贝克汉姆来到了一扇高大的雕花木门前。
就在这短短的五十米左右的走廊两侧墙壁上就挂着二十副古色古香的古画,不需要专业鉴定,颜波就能确定这批历史悠久的古画是真品,其中甚至还有幅五万多年前的炎黄国著名绘画大师徐鸿悲大师的,裸体素描画,寥寥几笔,一位丰。腴的女人体跃然纸上,其价值差不多能买下半个巴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