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简柠和祝簿言才出门。
简柠看向了对面,也不知道费子迁走了没有。
昨天晚上多亏他在,不然真不知道那个人还会做出什么来。
祝簿言看出了她的心思,“想去就去。”
简柠也没有解释去敲了门,可是并没有动静,看来他已经走了。
“你可以给他打电话或是发消息,”祝簿言难得大方。
“算了,我和他之间说谢谢太单簿了,”简柠说完吁了口气。
说谢谢太间簿,那怎么才不单薄,才能还清费子迁的情呢?
祝簿言暗问,但没有明说,他能感觉到简柠对费子迁的愧疚和亏欠之情,而这份情不好还,也让祝簿言不安。
祝簿言没说什么只是牵紧她的手。
两人开车来到了沈寒住的医院,可是进了病房却没看到人,负责看护他的保镖正一脸的慌的给祝簿言解释,“祝先生,是沈少要我去给他买烟,可谁知他却跑了。”
祝簿言也没有怪他,沈寒那性子如果他想逃走,就是从门拦住他,他也会从窗户跑掉。
只是他会去哪呢?
祝簿言担心他会做傻事,拨了他的电话。
沈寒倒是接了,“哥。”
“你去哪了?”
祝簿言问完,沈寒没答却反问了他一句,“哥,俏俏在哪?我想去看看她,再看她最后一眼。”
听到这话,祝簿言沉默了。
沈寒以为他不想说,“哥,你就算不说,我想查也能查到,我不会做什么的,我知道她已经没了,我就是想看看她,最后一眼了。”
他连说两遍最后一眼,祝簿言能感觉到他内心里的疼痛。
当年简柠假死的时候,他就是这种心情,可当时的尸体面目全非,也是跟现在沈寒一样,连看最后一眼都没有。
而正是这样,祝簿言更不敢告诉他,何俏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
“想知道她在哪,我带你去,你先告诉我在你哪?”祝簿言需要现在找到沈寒,防止他做什么冲动的傻事。
沈寒想见何俏心切,报了自己的位置,祝簿言赶了过去,差点没认出他来。
一夜之间沈寒变得完全看不出之前半点样子,头发凌乱不说,衣服也不整齐,就连下巴的胡子都是长的,活像个落魄青年,哪还有先前的光鲜?
沈寒从来都是衣不整不出门的主,现在这样可见他对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心思了。
“哥,”沈寒看到祝簿言,先红了眼眶。
祝簿言走过去抱了他,“你现在再难过也没有用了。”
沈寒闭了闭眼,“哥,俏俏在哪?”
祝簿言还是说不出那几个残忍的来,沈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哥,你怎么不说话?俏俏呢?她人没了,但身体还在吧?”
他没说尸体,足见他还是不愿接受何俏已经不在的事实。
“沈寒,昨天出了事不久,何俏的家人便去了殡仪馆,然后。。。。。”祝簿言沉默下来。
“他们把俏俏带走了?”沈寒急问。
祝簿言看着他眼底的着急,“何俏被火化了。”
沈寒瞪大眼睛,摇头,“不!不可能,你肯定是骗我的,你是不想我见她,对不对?